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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殉道者”
主要的集中地,但这里并非“殉道者”
一家反叛组织,还有大大小小十数个,活跃的不活跃的,强大的不强大的数不胜数,只不过“殉道者”
更出名一些,话语权也最多。
谢敏跟随邮差进入“中层地块”
时,对这里一成不变的景色毫无波澜。
挤挤挨挨的现代建筑与红瓦危楼排在一起,窄巷里飘出男女激情的喘息低语,不知何处的枪声与尖叫此起彼伏,路旁酒吧走出衣着暴露的站街女对着路上徘徊的佣兵飞吻。
谢敏一眼瞟见贼眉鼠眼试图往他身上撞的扒手,侧过身,不着痕迹地让开。
“中层地块”
,他闭着眼都不会走错。
后颈的痛感变强了,许是进入了信息素混杂的区域,坦白裸.露的清.涩味道从四面八方涌来,勒得谢敏喘不过气。
四处都有朝他而来的视线,打量的疑惑的、戒备的憎恨的,那些熟悉的注视与恶意竟让谢敏有种重回过去的错觉。
他似乎闻到了自己手上的血腥味。
“不愧是银,排场真大,“中层地块”
里一半的佣兵在向这汇集,估计都想看看你的真容。”
邮差唏嘘一声,瞥过黑夜中的屋顶,瞄见不少在其中隐秘行动的影子。
谢敏换了身衣服,由于迷彩裤和白毛衣的混搭过于前卫,改成一身黑色行装,衬得他修长凌厉,长发束在脑后,又多些柔和,冲淡了他身上的锋芒,看起来不太像恶名远扬的银。
他以真容示人,眼下没有再继续遮掩的必要,因为傅闻安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
至于其他人,谢敏并不放在心上。
没一个能打的。
“少废话,那该死的泳池派对在哪。”
谢敏不耐烦地道。
“在海岸会馆。”
邮差说。
他们还未进入封控区时,子爵与谢敏进行了简短的寒暄,大部分是阴阳怪气的客套,最后邀请谢敏参加今晚在“中层地块”
的泳池派对,说是给他接风洗尘。
谢敏心里想笑——那分明是试探,试探“银”
从安斯图尔归来还剩几成实力。
进入海岸会馆时,谢敏闻着迎宾小姐身上的脂粉味,表面冷脸,内心麻木。
子爵喜欢大排场,纸醉金迷夜夜笙歌,会馆内美女如云,侍者大多是omega,散发着香甜可口的信息素,貌美乖巧。
谢敏烦得很,因为他的腺体痛得更厉害了,他本该是个大手术后在床上躺着的病人,如今上下折腾,腺体隐隐又有术后发炎的征兆。
进入内门,盛宴般的泳池派对堆满了人,歌台打着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泳池里套着救生圈的男男女女在那尽情甩头摇摆,白花花一片肉体看得辣眼睛,侍者穿插其间,酒水被肆意泼向地面,到处都是混杂的信息素。
真荒唐,外面明明是要穿毛衣的时节,泳池里却热的像夏天。
谢敏径直走向子爵坐在的地方。
领袖穿着海滩裤,身边趴着四五个小妞,他坐在遮阳伞下,手边摆着一杯金汤力。
穿过躁动的人群,谢敏顿住脚,站在子爵面前,面无表情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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