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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姜恬在一众发小里脾气不算好,又立了个渣女人设,除了长得美经常比男人还豪爽大方,从来没人把她当姑娘看,下雨抢雨伞都没放过过她。
在调香圈子里更是横着走,只有路易丝那个金毛秃顶敢压榨她,其他人见了她也都要对她这个20岁的少女客客气气。
大概是房东一出面就见识了她怕鬼的怂样,俩人凑在一起喝酒时她也丧得要命,所以在房东眼里,她还是个出席“鸿门宴”
需要保护的、下雨天需要外套的小姑娘?
这种被照顾的感觉其实很好,姜恬悄悄抿了抿唇,心里一暖。
“你只需要做一件事,”
房□□然开口说,“捂住嘴,不许喊。”
“?”
姜恬还没消化掉他话里的意思,房东已经弓着背半蹲在她面前。
宽松款的短袖隐约透出肌肉和肩胛骨的弧度,脖颈线条利落干净,这个挺帅的背影有点似曾相识。
在哪见过来着?
“上来啊。”
房东催了一句,催完可能突然想起她穿的是旗袍,站直了转过身,突然弯腰把姜恬抗在了肩上。
“唔!
“姜恬捂着嘴没敢叫出声,手里的雨伞一斜,伞面上的水顺着房东脖颈流进了他衣服里。
“嘶。”
房东叫了他一声,“姜恬恬!”
姜恬赶忙举好伞,尽可能端平伞面遮住两人的头。
房东单肩扛着她,手臂紧紧揽住她的腿,随后姜恬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并感觉到自己有些失重。
他要这样抱着她攀上铁门?
姜恬尝试着扭头去看房东,说:“我自己来吧,这样你太吃力了,我也90多斤呢。”
“老实点,还能让你穿着那个大开叉的破旗袍自己爬么!”
房东咬着牙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姜恬的错觉,房东好像每次提到她的旗袍都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
铁门比墙体矮一些,但最上面排列着一层像矛一样的棱锥体尖角,被雨水冲刷得泛着冷色的光泽,看上去很锋利。
姜恬还是有点担心:“你能行吗?”
房东没说话,闷哼一声,仅靠一只手拽着铁门上的铁柱攀了上去。
他冷白的皮肤下青筋暴起,像是流淌在雪原里的蜿蜒小溪变成了大江大流。
身上的肌肉也紧绷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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