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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怪”
字尚未言出,倒是出现了一件“怪”
事,没有任何碰触,但我分明见那花瓶突然晃了下,没及出声,只能眼睁睁看其坠地,摔了个粉碎。
“主子,这……”
小桃显是吓了一跳,没及时躲开,却是叫溅开的碎片给伤了手。
她的注意力并没放在这不深不浅的伤口上,而是看着一地残骸久久没反应过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走过去看了下,见小桃的手只是些皮外伤,才放下心来转身去看放那花瓶的精致圆桌,除去了遮掩,才露出了那一凹凸不平的一块桌面,和四面的平滑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倒也是”
巧”
了,这花瓶恰是放在了这极易动摇的部位,只需风一过,不用人为的碰触便会自行坠落。
和怡宫怎会用这种残损的圆桌?即使用了,那些个宫女由怎会粗心到把花瓶就这样摆置着?再看向桌面,我最嘴角渐渐笼上了层冷笑,心里已经明了了几分。
看那些凹入的木痕,这样的色泽分明是初凿不久。
不出所料的,没多久门外便响起了阵阵步声。
我从容地转过身去,正对上化繁有些傲慢的眼神。
她看了眼地上的碎片,没太多意外的表情,只是出声道:“这是怎么回事,恩?这可是皇上赐给我的,是谁摔碎的?”
她的视线微微扬起,落在了小桃的伤口上,似笑非笑:“宛文,你的丫鬟怎么还是这样粗手粗脚的?”
化繁的声音太大,听得我皱了下眉。
她平日说话虽随心,但也不失贵气,现下倒似特意说给谁听似的。
小桃在一边早已惶恐地跪在了地上,有些语无伦次:“贵人恕罪……花瓶不是奴婢摔碎的……是它自己……噢不……是风……是风给吹……”
显然是“御赐”
的概念吓到她了,这种低卑的姿态叫我感到很不舒服,当即开始思索着该怎么应对,毕竟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这时眼前忽地闪过一个人影,只听“啪啪”
的两声,小桃的脸上多了两抹不自然的红晕。
“居然还敢顶嘴?难道是我主子冤枉你了不成?”
出手教训的丫鬟我认得,是化繁自宫外带来的侍女,似是叫羽儿。
她是化繁的心腹,这显然出自主子授权的举动招起了我的怒气。
打狗还得看主人,更何况小桃是我来这个世界后相处最久也是接触最多的人,相互对待皆是真心,哪里容得了她受这等对待。
“啪啪”
又是两巴掌,但这次煽红了脸的却是换成了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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