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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惊蛰看了温时好一会儿,终于开口说:“温时,你见过易感期的alpha吗?”
温时点了下头。
陆惊蛰的唇角紧绷,若无其事地描述着自己:“抑制剂,镇痛剂都起不了作用,以前用的太多了。”
温时的心脏微微麻痹,他希望陆惊蛰不要再痛了。
陆惊蛰将他抱得更紧,平静地说:“比起疼痛,我更讨厌失控。”
他很少这么强调一件事,一般对待所有的人或物都有几分冷淡,无论什么,都没到必不可少的程度。
失去控制,真实的自我不加掩饰地展现在别人面前,对于陆惊蛰是不能忍受的事。
“我会忘掉的。”
温时靠在陆惊蛰的怀里,很小声地说,“我的记性不好,记不住这些。”
离开以后,温时可能会在杂志或电视广播上看到陆惊蛰的采访,也不会和别人提起这桩旧事,他比任何人都希望陆惊蛰重新变得完美无缺。
陆惊蛰低着头,目光落在温时身上。
他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温时搭乘一个半小时的车去往市区的陌生公寓,只为了让他不再失眠。
得知易感期后,又用钥匙开了门,希望他不再痛苦。
不熟悉的时候,决意不再亲近的时候,都做了同样的选择,差别可能在于陆惊蛰更危险,温时永远奉献自我,奋不顾身。
陆惊蛰会在易感期伤害自己,推己及人,在还保有理智的时刻,觉得也会伤害温时。
于是也那么说了:“我会伤害你。”
温时的侧脸贴着他的下巴,有点扎人,他今天应该没刮胡子,可能之后的几天也没空。
好一会儿,他认真地说:“不会的。
之前是因为oga不在,你才会那样。”
其实他对易感期了解很少,和前夫在一起的往事更是不堪回首,此时却表现得有什么真知灼见。
陆惊蛰靠近了些,他的手臂拦在温时的腰间,不怎么确定地问:“真的吗?是因为你不在吗?”
温时没注意陆惊蛰换了主语,又点了下头。
陆惊蛰的呼吸很热,体温很高,他这么抱着温时,即使什么都不做,温时也一点都不冷了。
几分钟后,他像是随口问起:“他们是怎么和你说的?”
温时模模糊糊地问:“什么怎么说的?”
陆惊蛰提醒他:“我的易感期。”
温时想了想,他也没那么不聪明:“应该是你的祖母吧,让罗姨告诉我的。”
很明显,陆惊蛰不知道这件事,罗姨应该也不敢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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