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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教官即便再强,在这种突然袭击加多人围攻下也毫无还手之力,更何况还有石灰粉和麻袋的辅助攻击。
片刻之后,教官便被我们几个抡倒在地,惨叫声和呼喊声也响彻整间漆黑的小巷。
可惜他再怎么叫都没用,这里是不会有声音传到喧闹的台球厅里去的。
我们继续狠狠地砸、狠狠地踹,直到将他打的像条死狗一样不动了才罢手。
我抬起脚,想朝教官的裤裆狠狠踢下去,但一想到这样的行为可能会将我暴露,让教官猜出是我干的,所以又放弃了。
于是我冲众人使了个眼色,大家迅速收兵,消失在这一片漆黑的小巷之中
小巷之外,花少正在等着我们。
我走上去抱了他一下,说兄弟,谢谢。
花少嘻嘻地笑,说没关系,这只是小施惩戒,等咱们干掉瓜爷以后,再回头收拾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八蛋这些天可花了老子不少钱!
暴揍了我们教官一顿之后,我的心情确实好了不少,回去的路上也不那么怨气冲天了,现在终于可以暂时放下教官的事,专心致志地对付明天晚上的瓜爷了。
第二天早上军训,我们教官没来,看来昨天受伤不轻。
当然,官方的说法是他生病了,所以我们班暂时和另外一个班并在一起训练,统一由这个班的教官来教。
说来也巧,正好是花少的班,花少在这班确实跟大爷似的,早晨来了就不用参加训练,坐在树荫底下优哉游哉地喝着矿泉水,还冲他们班上的妹子吹口哨。
花少和他们教官关系很好,好到几乎可以称兄道弟的地步,所以在闲聊的时候直接问他们教官:“那个班的教官咋回事,怎么好端端生病了?”
他们教官说:“生个毛病,那家伙昨天遇上仙人跳了,被个女的引到台球厅后面的小巷子里瞎玩,结果被人蒙着头打了一顿,身上的钱都被抢走了。”
我们打人没错,但是没有抢钱,看来是那个女人干的。
花少笑嘻嘻说:“路边的野花哪能乱采,憋不住了可以去洗浴中心嘛。”
那教官眼睛一亮:“花少,啥时候请我去?”
花少说:“随时都行啊。”
因为花少的缘故,我也不用训练了,和他一起坐在树荫底下扯淡。
他指着他们班上的女生让我随便挑,说看中哪个了他帮我搞定,感觉他就像个拉皮条的。
我说不用,我有女朋友了。
花少的小眼睛直转,说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情种。
中途休息的时候,唐心又来给我送矿泉水,还陪着我坐了一会儿。
花少这人虽然没事喜欢撩妹,但是有主的妹子他一般不碰,在他眼里看来唐心就是我的妹子,所以始终和唐心保持距离,连话都没怎么和她说,还算挺有原则。
从昨天准备偷袭教官,到密谋干掉瓜爷,我都瞒着唐心,没有让她参与,还是怕她到陈峰那边嚼舌根,然后坏我的事。
杨帆、韩江、蔡正刚等人过来以后,我就让唐心先走了,唐心虽然闷闷不乐,但还是先离开了。
大家在树荫底下围成一圈,听我做最后的部署。
正说着,就听操场不远处传来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
我们抬头一看,发现是有个班的学生和教官闹起来了,那教官正指着他们的鼻子臭骂,那帮学生也挺不服气,两边有点剑拔弩张的味道,似乎随时都会干起来。
“是瓜爷他们班!”
杨帆低声说道。
这帮教官挺团结的,一看这个情况就都跑过去了,而且他们脾气都很暴躁,过去就咣咣咣地踹起了瓜爷他们班的学生。
我们几个也站起来往那边看,杨帆兴奋地说:“哈哈哈,狗咬狗,快干吧!”
那帮吵架的学生里,瓜爷也在其中。
瓜爷虽然又矮又胖,但绝对是他们班的中心,而且这架好像就是他挑起来的,他红着一张脸怒吼:“还有完没完?站军姿一个半小时也不让我们休息,是不是纯心玩我们的?”
“他妈的,就是玩你,爷爷们玩死你!”
这帮教官才不和他讲什么道理,他们就觉得自己是这里唯一的统治者,谁敢有半分忤逆的意思就往死里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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