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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页（第2页）

&ldo;诃那呢？为什么是你！

诃那在哪里！

&rdo;不顾修为差距，不顾敌对立场，鹰如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再次朝阿浮君扑过去，&ldo;你晋升了，他又在哪里？&rdo;柳梢见情况不对，一掌将她震落在地：&ldo;你别疯了！

&rdo;沉寂。

雪白发丝凌乱，黑色鹰羽歪斜。

鹰如伏在地上，情绪倒是慢慢地平静了，她重新抬起脸看着阿浮君：&ldo;不对，诃那才是白衣，你只是侥幸晋升而已，妄想动摇我的心志，你们骗不过我。

&rdo;洛宁低声叹息，开口：&ldo;如今只有白衣，并无诃那。

&rdo;柳梢眼睛一红，恨恨地盯着鹰如：&ldo;要不是你逼他回寄水族，他也不会这样，你做这副样子给谁看！

&rdo;目光来回在两人身上巡视，大约是在确定真伪。

许久，鹰如淡淡地问：&ldo;他死了？&rdo;柳梢别过脸不答。

&ldo;果然如我所料，&rdo;鹰如非但没有发怒，言语神态反而从容起来，只是这种从容，令人莫名地感到危险，她整理衣裳站起身，&ldo;这个种族承受诅咒，怎么可能离开水，又怎么会只出一个白衣？看来的确是有代价，被自己的族民放弃，是他的失败。

&rdo;她转向阿浮君：&ldo;他不如你狠，哼，身为妖君却心软，荒谬。

&rdo;柳梢听不得别人指责诃那：&ldo;是你自己心狠，说喜欢诃那，得不到就要他死，你的喜欢算什么？&rdo;&ldo;害死他的不是我，是你，你们，&rdo;鹰如冲阿浮君冷笑，&ldo;你明知道自己更适合那个位置，却故作好心把他推上去，所以他才落得今日下场，还有‐‐&rdo;她又伸手指柳梢，&ldo;还有你！

若不是因为你，他怎会放弃妖阙，害得寄水族如丧家之犬？为情所惑，简直糊涂至极！

&rdo;&ldo;不错，我的确后悔过，若当初我为白衣，必能带给妖界千年辉煌，寄水族将因白衣而荣耀，&rdo;阿浮君终于开口，平静地道，&ldo;但如今，他的一时糊涂，或许能让寄水族从此不必再需要白衣，我愿意等待结果，再改变评价。

&rdo;柳梢忍泪点头：&ldo;他会做到的！

鹰如，你根本不懂诃那，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rdo;怒色一闪而逝，鹰如道：&ldo;我不懂？你害死他，有什么资格说我不懂！

寄水族是好是坏，他都已经不在了，不在了！

寄水族再荣耀又有什么用？他回不来了！

你若喜欢他，就只会让他活着，不是为了魔宫放他回去送死！

你比得上我？我要他活着，看到他，别的与我何干！

&rdo;柳梢愕然。

过分激烈的话，如此耳熟。

背负责任的男人，可爱，更可恨吧，众人赞扬尊敬他的时候，又有谁知道女人的愤怒与悲哀？在责任面前，她们总是被放弃的那个。

他绽放光彩，只给她们留下痛苦。

她们要得那么少，他却做不到。

柳梢有过这样的恨，不过鹰如的恨意比她来得更强，更热烈，和她的爱一样。

掌中出现一片白色羽毛，鹰如轻轻扬手，羽毛登时如离弦的箭飞走，立即便有妖将接信符前来，朝她作礼。

&ldo;午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