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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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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莉苦笑：&ldo;当时没想那么多，现在是连眼睛不敢闭了，她一身是血的样子总浮现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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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道：&ldo;你说你喜欢看小说，喜欢看哪一类的？&rdo;

何莉怔了一下：&ldo;我看得很杂，什么都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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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笑了笑：&ldo;看到你书架上有很多侦探、犯罪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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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莉眼皮一跳，她坦然道：&ldo;对，这一类我也看得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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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道：&ldo;你一般不化妆的吧？&rdo;他看着对面素颜的女生。

何莉道：&ldo;是的，这和案件有关吗？&rdo;

程锦叹息道：&ldo;有的，因为小安说你化妆化得不好，小安就是那个穿短裙的小姑娘，你也和她一样看过化了一半的妆，自杀伪装成他杀的侦探故事？别急着否认，给你一分钟时间，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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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莉快速地眨着眼睛，她无意识地绞着手指，终于开口道：&ldo;对，是我，不过不是我帮她化的妆，是我把她画好的妆擦掉了一半，我尽量小心了，但还是没弄好，是吧？&rdo;

&ldo;……&rdo;这个时候还在纠结自己没能做到足够完美？程锦抚额，他觉得还是杨思觅和这姑娘更能沟通，&ldo;思觅，你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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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觅用手托着下巴：&ldo;你做得不错了，还蛮自然的。

不过你现在是嫌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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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莉道：&ldo;不会啊，她死亡时我在图书馆。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rdo;

杨思觅笑了：&ldo;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是扰乱司法调查，可以告你妨碍公务罪，你胆量确实太大了，不该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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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莉也托着下巴：&ldo;最多就是我会被学校开除，刑事责任应该还不至于吧？&rdo;

杨思觅道：&ldo;难说，你太自不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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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莉叹了口气：&ldo;嗯，是我太蠢了，刚才就不该承认的，你们又没证据。

&rdo;她把脸转过去看窗外，神情落寞，&ldo;我只是觉得她很不值得，她又不会去做什么坏事，为什么死的是她呢，不管她是不是自杀，总要有人来为她的死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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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觅有些感兴趣地问：&ldo;你喜欢她？&rdo;

&ldo;啊？&rdo;何莉有些发蒙，&ldo;喜欢？还好吧，她人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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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看他们离题了，把话题扯回来，&ldo;实际上你带了钥匙，你开门进去后发现上官芝已经死了，然后你开始把她完好的妆容擦洗掉一部分，然后你又出门把门关上，拨打她的手机，然后下楼去找宿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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