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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路影年吻了吻她的脸侧，眼里笑意更浓，声音却很是平静，“可是明年……

嗯，你会想办法到s省的w县去吧？”

“嗯？”

微微一愣，转回脑袋同路影年对视着，分明见她笑得意味深长，曹清浅又怔了怔，反应过来后，了然一笑，抬手轻轻捏住了她的鼻子，“你想问我什么就直接问好了，这么旁敲侧击做什么？”

“所以，你这是承认了？”

心中早有准备，见她如此淡定，路影年也不觉得有什么，心中泛起的酸涩感却怎么都止不住，眼神依旧温柔，嘴角的弧度却已然有了些许苦涩意味。

“其实有很多次……

你都能知道的。”

收了笑容，表情平静，同路影年对视着，手覆上她的脸庞，指尖一点点地在上头触摸着，曹清浅的嗓音很轻很轻，轻得让路影年的那双黑亮眸子萌上了一层迷离。

夏日的午后，阳光灿烂得灼热，一滴汗顺着额角缓缓滑下，路影年没有任何反应，曹清浅的指尖往上移了些许，抚去那滴汗，见她还是那有些呆呆的神情，轻声一叹，“我们进去吧，外头好热。”

“嗯。”

回过神来，路影年点了点头，伸手握住那在自己脸上轻抚的手，牵着她一同进了别墅。

“我以为这里会布满灰尘。”

踏进那扇木门，打量着四周，所有的一切都和自己离开前一模一样，连自己走之前在客厅放着的杯子都还在那里，曹清浅睫毛轻轻颤着，握紧了路影年的手，“现在想来……

你那么执着，连花都种了，又怎么会让这里蒙上尘埃。”

手一扯将她拉到怀里，路影年自后搂着她的腰，下巴靠着她的肩膀，“你爱的人，一直都是我，是不是？”

平日里在曹清浅面前总是温柔而笃定，好似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保护她，无所畏惧，这一刻，明明搂着她，路影年却发现自己的整颗心都在颤抖，连手也跟着发抖起来，即使已经知晓答案，却又在这将要听到曹清浅亲口所说之前，有了一丝恐惧。

垂着眼帘，背对着路影年，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看到那搂着自己的腰的手连手指都在轻微抖着，周遭安静极了，静得连身后之人的心跳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曹清浅放软了身子，倚在路影年怀里，仿佛就这么将自己交给她一般的，闭上了眼，不说话。

呼吸逐渐急促，紧紧搂着她，眼睛直视前方，眼眶却隐隐已经有些发红，路影年咬着牙，似乎在克制着什么，又过片刻，开口，嗓音已经有些沙哑，“那……

为什么……

喝那么多酒？”

原本轻覆在路影年手背上的手陡的一紧，曹清浅依旧闭着眼，睫毛却拼命颤抖着，咬紧了嘴唇，依旧不说话。

“是因为我……

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