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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饿的实在难受,想找点吃的怎么了!
虞辞似乎读懂她的意思,没出声,微微抬眸往另一个床位看去,白星凉不在,估计是去洗漱。
原来如此。
怕丢脸,唐大小姐只能趁同寝的都出门,才敢偷偷摸摸找吃的。
她算清楚唐苒的打算,非但没有如她所愿的退出,反而更近几步走到唐苒面前,蹲下,伸手捏住那张嚼食物的嘴,笑得单纯:“好吃吗?”
唐苒嘴巴落入她手中,根本说不出话。
虞辞也没真心让她回答,冰凉指尖在对方滑腻面颊上轻点,状似随意道:“下午的鸡笼子里,其实还有一条蛇,很大很大的蛇,皮油亮亮的。”
她描述的相当细致,唐苒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按照她的话描绘出蛇的样子。
比人手腕还粗的黑蛇,吐着猩红蛇信,慢条斯理地舔着她的脸、脖子、后颈,而后狠狠掐紧——
“唔!”
嘴里嚼的饼干随痛呼吐出。
虞辞垂眸低视掉地的饼干,又看向在手里挣扎得憋红脸的的唐苒,语气清浅:“你的皮好像也很漂亮。”
她口中的漂亮,是指跟蛇一样滑溜溜的,好摸。
唐苒竟然听懂了。
“虞、虞辞!
你想干嘛!”
难以控制的恐怖念头在疯长。
下午女生杀鱼杀鸡的画面不合时宜的浮现眼前,她惊恐的浑身在发颤。
虞辞难道想砍她的头?
她疯了吧!
事实证明,人在崩溃时候真的不能乱想。
否则很容易变成现实。
唐苒根本没看清女生到底从哪里掏出来的凶器,下一秒,她只感觉颈后一凉,原本掐在那里比蛇还凉的手移开,换作更锋锐的刀。
几根被削掉的头发缓缓掉落在地。
她瞬间瞪大眼,疯狂颤栗。
“别动,”
偏偏虞辞还认真且严肃地提醒:“你要是乱动,我剥不下完整的皮,疼的只会是你。”
“你疯了!”
唐苒顿时被吓住,嗓音染着濒临崩溃的哭意,声嘶力竭的喊:“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对我动手,不怕坐牢吗!”
虞辞却忽然笑了笑,声清泠悦耳:“杀人分尸,再埋进深山野林里,晚上下场雨,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
而作为唯一证人的唐苒,早就死绝了。
谁能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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