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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觉得被叫得有些晕,摆手,“我只是天尊的徒弟,不用按照天山派的辈分排。”
刘熙也觉得叫着怪不得劲的,于是点头,“那,白少侠……今日多得白少侠相救。”
白玉堂示意没什么。
刘熙左看右看,越看白玉堂越顺眼,心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看看这白玉堂岁数与自家儿子相当,这人品气度,这武功造诣,简直是云泥之别啊!
展昭瞧着刘熙那样子像是想立马认白玉堂做个干儿子,或者说白玉堂愿意的话,他倒过来认个干爹也行。
“刘总镖头。”
展昭打断了刘熙盯着白玉堂意淫,把他家美眷往后拽了拽,上前一步,“不知道能否借几个人手,将血弥陀的尸体送去开封府暂存?”
“哦,当然当然。”
刘熙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展昭身上,“这位莫不是,展大人?”
展昭一笑,“打扰。”
“呃,二位为何会来此?”
刘熙这会儿算是彻底清醒了,有些不解。
白玉堂看展昭,那意思——想到合理的借口了么?
展昭看了看血弥陀的尸体,顺手将准备溜走的箫瑞拽了回来,提着衣领子放到跟前,“哦,我们追击血弥陀,救这个少年。”
“这少年是……”
刘熙好奇地看箫瑞。
展昭微笑,“他天分过人,所以被血弥陀强行留在身边教他功夫,刚才口无遮拦,得罪之处,刘总镖头见谅。”
“不敢不敢!”
刘熙哭丧着脸摇头,羞愧得无地自容,“唉,刚才要不是这位小兄弟仗义相救……爱,总之是惭愧!”
展昭笑了笑,来了个欲擒故纵,“既然如此,不打搅各位办正事,告辞。”
说着,就拉着白玉堂要走了。
“唉!”
刘熙哪儿肯放两人走啊,赶紧拦住,但也知展昭和白玉堂贵人事忙,应该不会有空在这里参加他的金盆洗手。
“不如,今晚在下在府中设宴,无论如何,请两位赏脸参加。”
刘熙盛意相邀。
展昭和白玉堂一起摆手,跟他客气,“不必客气。”
“要的要的!”
刘熙说着,上前一步,小声跟白玉堂说,“不瞒白少侠,在下有性命攸关的事情要请白少侠帮忙。”
白玉堂和展昭心中了然,果然刘熙这么早选择金盆洗手,是有原因的!
于是,展昭和白玉堂“勉为其难”
答应今晚来赴宴,就带着箫瑞告辞离去。
出了巷子,箫瑞挣扎起来,“唉,你放手。”
展昭朝他看看,“你也算与血弥陀相关,他现在死了,你得跟我回开封府,有话问你。”
“我才不去什么府门呢,你们大宋当官的有什么好人,放手!”
说完,用力挣扎。
展昭盯着他看,越看越觉得和箫良相似。
箫瑞见挣脱不开,就扯着嗓子大喊起来,“救命啊!
有人拐孩子啊!”
这里是大街,人来人往也不算少,起先路人听到叫声都驻足观看,但一见抓着小孩儿的是展昭,就笑着摇头走了,心说展大人肯定又抓住哪个嘴欠的小贼了。
箫瑞喊了半天,见没人来救自己,恼羞成怒,“你们汉人太缺德了,纵容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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