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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以形容他们行劫时动作之迅速。

“分秒帮”

通常在后半夜行事。

那时的纽约市政府为了节约用电，每天凌晨点到点将市内的交通灯关闭两小时。

这一点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在逃跑时他们可以畅行无阻，而不必担心红灯。

这个从早期犯罪生涯中获得的经验使瓦拉奇受用了一辈子。

后来他在“科沙·诺斯卓”

里做“合同”

时，首当其冲的考虑就是作案之后的撤退路线。

“分秒帮”

的作案手法原始而有效，他们几乎不带任何工具，只从人行道上捡一只牛奶瓶或操起一个垃圾桶什么的砸破商店的玻璃橱窗。

瓦拉奇们做过试验，从商店的“福尔摩斯系统”

警报铃响到警方赶到现场，最快需要分钟。

也就是说，他们必须在短于分钟的时间内把一切都搞定。

瓦拉奇是“分秒帮”

的司机，开一辆二手的皮卡，这在当时是一份很体面的工作。

他的任务就是坐在路边不熄火的车里，等到办完事一踩油门就走。

后来他有了女朋友，遇到打劫珠宝店或服装店时，有时候他也会跟着进去。

多年后瓦拉奇还记得，他有一位女友的腰身是号，所以每次他都会挑几件这种尺寸的衣裳带给她。

前后四年的时间里，“分秒帮”

作案逾百，也终于有了闪失。

年春天的一个晚上，记得是在布郎克斯的东萃孟街和道，事前他们侦察了两个星期，那家丝绸店连“福尔摩斯保安系统”

都没有。

他们平日里唯一担心的就是刚好有警察在附近巡逻，可就偏巧遇到了这样的事。

当时他们一个人在里面取货，两个人在外面接应装车。

突然，路口放哨那小子撒开腿往这边跑，瓦拉奇赶紧按喇叭让他们快撤。

这时候，三辆警车一起堵了过来。

肯定是有人告的密……

尽管被警察一枪打在了胳膊上，瓦拉奇还是带着他的同伙们左冲右突，总算是冲出了重围。

警方很快通过皮卡的车牌号码，查到了瓦拉奇。

年代，路上跑的车辆并不多，犯罪分子基本上没有可能偷到车，所以牌照也都是货真价实的。

同年月，瓦拉奇以“抢劫未遂罪”

被捕。

我还不满岁，所以法官可以把我送到埃尔米拉少管所蹲个月，或是在新新监狱里关个月。

律师告诉我，这里头有一点小窍门。

少管所的个月是实实在在的，而新新监狱的个月，不仅包括了我等待审判时在布郎克斯监狱里已经被关了的日子，如果表现好的话，还可以减刑，个月就能出狱。

我当然愿意去新新了。

我看得出法官对我的选择非常恼火，我记得他恶狠狠地对我说：“你以为你得逞了？你想去哪儿我就送你去哪儿，你知道为什么吗？你要是能早点出来，也就会早点又回来见我。”

也许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