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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鬼也风流才对啊!
覃歌把衣服脱得光溜溜,她主动的缠住他,贴着他。
裴懿摸到了一手光洁无瑕的身躯,“你不要命了吗!”
“不要命了,要你。”
她一点都不含糊,亲吻着他的锁骨和喉结。
手滑动着来到他的鼠蹊部。
无需技巧只是爱抚了两下,就高高翘起,他们很久没做了。
“你不想要我吗?”
覃歌沙哑的低沉声音莫名透露着性感,带着魅惑。
她为了怕传染,特意不去贴着他的脸。
裴懿抬起她的下巴,她的嘴唇很干,想也不想的亲吻下去,唇与唇的相贴,舌头试探的一点点撬开她的唇,舌尖划过她的贝齿,中药的苦涩从他舌弥漫掠夺他的味觉。
不是以前攻城略地的吮吸她的舌头,是缠绵又温柔的舔舐她的口腔。
鼻音发出黏腻的哼唧声,她勾着他的脖子。
他却停下来,瞳孔里倒影着彼此,“睡觉吧?”
“不要~”
她好怕她死了,更害怕回去之后再也见不到他。
水雾笼罩着她的眼,“是嫌弃我不好看了?”
眼眶泛红,泪水岌岌可危的要掉出眼眶。
“每日都要克制自己,怎么可能嫌弃你。”
裴懿抵着她的额头,时不时亲吻她的嘴唇,脸颊,耳垂,“若说嫌弃,也是嫌弃自己。”
嫌弃没看管好她落了水。
“那我想要你。”
覃歌想要翻身在他身上,却被裴懿止住。
“那我来,你躺着。”
裴懿俯身欺上,手和嘴像一根羽毛轻柔抚着身上每一寸肌肤,伴随着痒,即使这样也足够让她的身体战栗,
上面的嘴唇,缺乏水分起皮了,好像北方的干燥,下面的嘴,湿润的不行,像南方天气的潮湿,手指试探插入水啧,滚烫,紧到窒息。
他却压抑自己的欲望,舔舐她的小甜豆,伸出舌头描绘着她的花阜的形状,偶尔伸出舌头模拟着肉棒浅浅的抽插着她的穴口。
几个呼吸,她就泄了身子。
身体似乎更虚弱了,瘫软在他的身下。
裴懿打算起身,给她擦干身子喂水,却被她拉住,“裴懿,你知道我意思的。”
“你身体受不住的。”
覃歌不管的扑进他怀里,本是脱力的身体也不知哪里爆发的力气,骑在他身上,“受不受得住,你说了不算。”
下身的敏感和水的充沛,她握住肉棒就能轻松破开重峦迭嶂的软嫩。
裴懿闷哼了一声,咬着牙强忍射出的欲望,一方面太久没做,一方面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原因,她下面滚烫的熨帖着他肉棒的每一处,身体毛细孔就像泡在温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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