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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样子,羞耻又动情地低吟、呜咽。
“说啊,你看见了什么这么兴奋?”
手指没入阴阜,在阴蒂处浅浅磨蹭,抽出时又裹上湿亮的体液。
程晏靠在她耳畔,循循善诱,一边轻声细语地诱哄,一边更加恶劣地把玩。
被晾了太久,似有若无的触碰已经足够撩拨她脆弱的神经,许期被快感冲刷,几乎说不出话,只能无助地摇头,喘息声逐渐破碎。
乳头传来疼痛,她仰头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程晏收紧手指:“说话。”
“说……啊……!”
“看见什么了?”
“看见、呃……看见我……”
“你?”
“看见……看见我被你……啊!”
又一巴掌落在屁股上,声带也在跟着颤,许期本能地感受到了其中威胁,艰难地改口,“被主人……玩……”
阴蒂被重重一碾,一瞬间剧烈的快感让许期大脑如同触电。
她距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趴在镜面上视线模糊,艰难地回头寻找程晏的眼睛——她被铺天盖地的情欲折磨,只觉得自己全身心都属于程晏,希望这个让她疼也让她快乐的、她的主人,能允许她得到一点疏解。
程晏从她潮湿的眼睛里看到了信任和乞求,许期伏在她面前,是纯粹的、完全属于她的许期,是将欲望和身体彻底交给她的许期。
心跳快得不讲道理,是近似于又超过性快感的感觉,程晏头皮发麻,呼吸急促,磨蹭她的颈窝,迷恋又贪婪地吻她的侧脸。
“说话,宝贝。
是不是特别喜欢我这么对你?”
“喜欢……求你……”
乳尖,喉咙,下体,所有脆弱敏感处都被玩弄,快感一浪比一浪强烈,许期整个人被汗水浸透,蹭着湿漉漉的镜面,又冰又疼又爽。
她受不了了,扭着腰想要逃离,可浑身上下都被牢牢掌控,越挣扎越更紧密地与掌控者相贴,只得带着哭腔哀求:“求你……程晏……呃……!”
狠狠一巴掌打在她的臀尖,许期倏地绷紧身体,几乎被送上一波小高潮。
可程晏残忍地停了下来,轻轻吻过她的耳尖。
“忍着。”
程晏说到做到,扔了这句“忍着”
,直到洗完澡,许期也没能得到一次高潮,埋首在她脖颈间,哭花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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