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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利顷想给闵行洲打电话问情况,最终没拨。
闵行洲心浪荡,是不会解决好的。
易利顷问服务员要一杯白酒,一口饮尽。
他的确很介意她为闵行洲伤心伤肺。
介意得很。
心里烧得很。
他不明白,闵行洲是凭什么。
他也突然能明白闵行洲在尤璇身上栽的是何种跟头。
男人一旦动了心,抽身而退的确很难。
他们都有一个特性,得到为止,占有为止。
甚至有偏执狂的倾向。
至于是什么样一种爱不清楚,但他清楚自己的心,四年没改过。
只有阿福在认认真真干饭,阿福同样不明白顷哥为什么又喝上酒了。
算了,先吃饭,晚点要去洗车修车。
林烟的手机响,不知道谁打来,在包里,她也没看。
易利顷伸手揉了揉她发,发软软的,手指上都有些洗发水的香味,“回去吧。”
林烟僵住,再接触下去就不像话。
每次在她心情低落时,总会遇上易利顷。
很奇怪。
“回去告诉绾绾,下次再放我鸽子,我不约她了。”
易利顷点点头,“好的。”
好的?阿福笑呵了,是谁用那二两钱财威胁绾绾小姐不许出来?
就喜欢泡别人老婆,精准拿捏别人老婆的情绪变化,适时出现,相当于理所当然的泡。
吃完饭,林烟叫了的士,易利顷在边上送。
港城刚下过大暴雨,路上都是坑坑洼洼的积水,她的裙摆及脚裸,需要踮着走。
马路上的车都挺快,车轮轧过水坑,溅她一身水,很快就快,易利顷一把伞挡在她面前。
精准挡住。
她倒是娇气,慌张捂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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