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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3页）

这件深灰色的针织外套才刚买三天，就被她送给女孩遮羞。

秦云的眉毛微跳，心里暗骂倒霉。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秦云的表情太过明显，警察虽然依然黑着脸，但眼神已经柔和得多。

&ldo;死者的遗书里，记载了一件事。

我们可以请你说说，你当时把外套给她的具体情况吗?&rdo;

秦云跟警察对视三秒，想到韩雪翎也在隔壁某个审讯室，还是硬梆梆得开口了。

事情没什么好隐瞒的，唯一让警察皱眉的是，秦云全程把自杀者唤作&ldo;白痴&rdo;。

出于职业道德，铁栅栏后的记录员还是等秦云说完了，才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ldo;秦云同学，你虽然事实上跟死者没什么关系，但请不要侮辱死者，她不欠你什么。

&rdo;

&ldo;不欠我什么?&rdo;

秦云猛地挺直了身子，想把手举起来，却被挡板牢牢禁锢住。

抬眼盯着对面的三个警察，记录员低下头看记录稿。

视线下移，瞟了一眼禁锢双手的挡板和铁椅子。

&ldo;这叫不欠我什么?&rdo;

记录员还想说什么，却被坐在正中间的高个子警察制止。

&ldo;秦云同学，请不要误会，我们请你过来，是因为在遗书中，我们发现死者的自杀跟你叙述中的男人有关。

我们想了解这个男人的有关情况，请你配合。

&rdo;

托死宅调查的福，叙述中的男人……曹真的事她知道的不是一般的多。

比如他家的背景，他那衣冠禽兽的人品，还有她差点就杀死他的事。

&ldo;那家伙的家族背景深着呢，你还是把你的宝贝女朋友看好一点。

&rdo;

死宅的警告犹言在耳。

也许……眼前这三个警察也是背景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