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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赢奕绞尽了脑子,也想不出紫霜为何会阻拦他入院。
这等违逆之事,绝不是何雨所调教的。
自知其中必有隐情,一时困意尽消,赢奕索性问道,“你为何拦孤?”
紫霜惶恐答道,“大王息怒,夫人今日来了女子难以启齿之事,特让臣来阻拦王架,以免惊扰大王。”
赢奕心底一沉,难道何雨也要疏远自己吗?
他急忙问道,“孤与夫人伉俪情深,无话不谈,能有何事不可言说?”
“这。
。
。”
紫霜张惶摇头,不敢名言。
赢奕见状,微怒道,“孤,恕你言辞冲撞之罪,你直说便是。”
来了,,还请大王暂避,让君上。
紫霜获得赦免,这时也不在遮掩,直言道,“月事者,事之阴邪,污秽不详之物。
轻则损害大王阴德寿数,重则危及国之根本,还请大王暂避,往别的院就寝。”
“不就是来个姨妈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赢奕扯开步子,这等说辞他完全不以为意,何雨既然来了月事,正是需要他关怀,照料之时,此时怎能避而远之,岂不是凉了妻子的心。
紫霜却是不依不饶,一个翻身,便又爬到了赢奕脚下,“还请大王怜悯,流言可畏。
若今日之事传了出去,朝堂之上必生哗然,国之根本,必遭损害。”
“我信了你个鬼,白天还好好的,这月事还能说来就来。”
赢奕心中虽然这般想到,但是紫霜一再阻扰,他心里自然如同明镜似的。
若是没有何雨的受益,紫霜又怎敢拦在此处。
“你也别跪着了,回去禀告你家小姐,孤走便是。”
赢奕只好悻然离去。
前面三处院落入不得,赢奕只好往玄冬阁而去,数百步的距离,行进间,赢奕突然有种彷徨的感觉,但心中的彷徨却不知起于何处。
越想,就越感觉奇怪,甚至让他有了吃闭门羹的感觉。
到了玄冬阁前,望着门前那一副铺首衔环,赢奕迟疑了,玄冬阁虽然不大,但作为寝殿,亦是五脏俱全。
寒粟却喜静不愿有人日夜伺候,相比其她人,她的生活反倒最是寡淡。
赢奕犹豫许久,这才亲自去扣响了铺首衔环。
寒粟拉开一侧门,见赢奕黎明前到访,面上眉眼如波,含苞待放。
寒粟走出门外,赢奕则感觉院子内传来一股冷冽的寒意,直至寒粟将院门带上,那股凛冽刺骨的寒意才随之消散。
寒粟打量着赢奕道,“王上昨日才刚刚封了王妃,正是一刻值千金的时后,这才鸡鸣刚过,王上便抛弃王妃出来晨练吗?”
“我那是出来晨练的,我那是一夜没合眼。”
赢奕心中苦笑道。
“这不是想你了么,孤这才想着来看看粟儿,顺便在粟儿这小憩一会。”
赢奕假装镇定道。
寒粟也不不着急答话,走上前去,便躲入赢奕的怀中,温存良久,这才脱离出来。
“谢大王记挂,只是院内已被妾布置了寒冰法阵,本是妾晨练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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