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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4页）

——小菩萨看起来快要死了。

可他救了马上要饿死的我。

所以，我应该报答他点什么。

他的胳膊上青青紫紫的，像受了欺负。

我从小流浪，打起架来比狗还凶。

我想，我可以保护他。

我确实这样做了。

光阴轮转，一晃十年。

如今宫中人人皆知。

新帝是个疯子。

身边，养了一条疯狗。

第4章

「云苓！

云苓！

」

萧祈总在雷雨夜惊醒。

我掌着烛，连忙挑起帷幔。

「陛下，我在这里。

」

烛火摇曳，萧祈面色惨白，额角冷汗涔涔。

我握紧了他的手，冷的失了温度。

「陛下，云苓在这里。

」

「没事了，陛下。

」

「我在这里。

」

萧祈的喘息渐渐平息下来。

他哑声道：「我梦见了段长风。

」

「我用剑，一点点割断了他的脖子。

」

「他死不瞑目，问我，他不是我的挚友么？」

「挚友……哈，哈哈哈……」

他几乎笑出眼泪。

我轻轻拍着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