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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如潮,很快她就在这样的折磨下缴械投降了,水波顺着她娇怜瑟缩的花穴里小小地溅出来,顺着那点深粉流进半陷在床榻的臀间。
有些顶不住了。
越春有些失神,手脱力地摆在两侧,等发觉他又有了动作,慢一步地抓握住他的大腿——她也只能碰到他的腿了——想抓又不敢抓的样子。
终于,在他再次抽身的时候她动作了,仅仅是手指轻轻地收紧,以不足以撼动他的力道将他轻轻往自己拉扯。
鱼儿上钩了。
他不再忍耐,以一种自上而下的姿势将自己沉进了早已渴望的肉穴。
一朝被填满,软肉极兴奋地前赴后继,舔吻吮吸,自发而热情将东西往里吞。
“……别咬。”
这次不是说她上面溢出哼吟的嘴了。
即使妙穴夹得他兴奋非常,头皮发麻,他也仅仅只缓了两瞬——先前那般若即若离的挑逗折磨的也不仅仅只有她而已。
他像个披旌挂帅的将军,杀红了眼,只管凶狠地挞伐、蛮横地侵占。
越春几乎不能承受得住他这样不管不顾的激烈——明明片刻之前他还那般斯文,此刻倒完全比那不服管教的上古凶兽还难训。
她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了,只能如同痴儿一样,重复毫无意义的咿咿呀呀的呻吟。
薄薄的门窗拦不住臊人的声响,直溢出向外,又像是碰到了什么禁制般瞬息消弭,响了好半宿才歇-
筠心将她衣被盖好,直至漏不出一丝春光才起身下了床榻,捡起衣服一件件理平穿好。
越春微抬眼皮,静静瞧着,半个字也没说,将将等他穿完衣服,她才憋不住砸了个枕头过去。
完事儿了就走,真当她这儿是勾栏了吗?!
筠心抬手轻松接过枕头,看见被子上微微起伏的弧度,想到棘手的筹谋,最后还是默了默,走过去坐下,叹了口气,“气什么?”
越春扭过头不看他,胸口起伏更甚。
偏头那一瞬泪光盈盈,活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这么几滴眼泪直接掉进了他心里,他实在做不到在这种时候转身就走。
她不肯说话,他也不知道怎么撬开她的嘴,手里突然变出了个东西把玩儿,犹豫着要不要给她。
——不是他不想给她,只是现在连他这个人都被她弃如敝履,他实在没什么信心他送的东西不会被狠狠践踏在脚底。
正如他现在极想给她一个确定的承诺,但实在不知道那样的话说出口之后,等待他的究竟是终成眷属,还是更无情的奚落。
伤疤被反复地揭开,不会因为是陈伤而习惯痛意,反而正因极熟悉疤痕会从哪里挑开,从哪里细裂,所以揭开的每一瞬,都如眼看悬刀落下凌迟,恐惧将那痛楚无限扩大。
只有面对她时,他的运筹帷幄、狠戾决绝都似成了绕指柔绸,举棋不定、优柔寡断。
他这边还没琢磨出结论,便听到人自言自语似的,极轻地道:“我不欠你。”
他神色凝住,声音泛着些冷意:“什么?”
越春几乎是弹坐起来,情绪激动,还带着颤声:“我早就不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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