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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繁被亲得有些缺氧,又觉得舒服,等这个吻结束,他已经枕在枕头上。
喻繁喜欢很高的枕头,陈景深跪伏着,低头就能亲到他。
但陈景深还抓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垂睨着他,嗓音罕的放软:“我妈找你的候……有没有受委屈。”
喻繁微愣,终于反应过来,陈景深恐怕什么都知道。
那他刚才都在干什么??
不过说都说了,羞耻感在刚才就已经一点点耗尽了。
喻繁心脏重新落回去,绷了很久的肩背终于得以放松,只有心跳还跟刚才一样快。
“没。
我人高马,能受什么委屈。”
喻繁没什么表情地自己往上仰去亲他,“陈景深,认一点。”
陈景深下颚绷紧,背在他喉结上很轻地划了下,懒懒嗯了一声,说:“张嘴。”
昨晚喻繁喝了酒,身体各项技能都迟钝,平的他不太经弄的。
陈景深的指没入宽松的裤腰,喻繁敏感地一个激灵,身子瞬间绷紧,连接吻的嘴巴都变木了。
陈景深笑地咬他嘴唇,让他重新张嘴,把人从床上捞起来,靠在床头半坐,抓着他的腿让他曲起来。
陈景深都没怎么碰,只用了一点力气,喻繁就很小幅度地抖了几下,耳廓到脸颊全都变热,脚趾都卷起来。
陈景深亲他喉结,很哑地笑了一声:“怎么这么快。”
奇耻辱。
“意外。”
喻繁红着一张杀人脸,伸去捂他嘴巴,很粗鲁地去扯陈景深裤子上的松紧绳。
……扯不下来。
陈景深喉咙划了一下,单把绳子解了,牵着他的腕去碰。
忽沉忽轻的呼吸声响在屋子里。
喻繁被弄了第二次,后面那次还断断续续的,出来的候他都一片晃白。
他靠在床头很重地喘气,停了,骂人:“陈景深,你太烦人了,我酸。”
陈景深沉沉地嗯一声,刚想说那弄了。
喻繁舔了一下嘴唇,说:“换一个。”
……
喻繁的头发很软,每次下落起身的候会蹭到陈景深的皮肤上。
陈景深垂睨着他,很重地呼吸了一下,指陷进他头发里抓着,青筋高高地隆起。
一场雨过去,密密的小雨听得人身心舒坦。
“哪学的?”
“高中就过,王潞安他们看的片。”
喻繁擦了擦脸,又擦了擦嘴,头发还在陈景深里。
他仰头面红耳赤,又冷冷地嗤笑:“陈景深,你不过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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