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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毯子的原材料取自南美洲最长的山脉,海拔4000米高原上生活的野生小羊驼,羊毛质地非常柔软且舒适,但数量也十分珍贵稀少,季宗良每逢出行必会带在身边,偶尔忘记也会差人去取,每晚只有拥它才能入眠,他的严重洁癖导致,至今还未有除他以外的任何一人碰过这条毯子。
坐好后,季宗良一手揽着以桃的腰,抱小孩儿的姿势,将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随后便按着她的脑袋贴向自己胸膛
,他用另一只手铺开毯子,仔细裹在以桃身上。
夜晚风凉,尤其是在湖上。
“先生,回酒店吗?”
季宗良垂眸凝着以桃脸颊凌乱的发丝,伸手为她理好,仔细别在耳后,他默了默,说:“先转转吧。”
夜风拂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船头一盏油灯摇摇晃晃,静谧且昏黄,小船漫无目的地划着。
以桃裹在毯子里,她热,不安分地扭了扭身子,哼哼着,把毯子扒开。
“别动。”
季宗良抱紧她,低头,贴贴她的脸颊,语气是平日从来不曾见过的轻柔和诱哄,“听话,会着凉。”
又将毯子重新为她裹好。
以桃挥舞着小手又掀开,像个撒娇的小孩子,嘴里还是嚷嚷着热,她热。
心里热,像是燃着一团火,噼里啪啦。
季宗良不厌其烦地盖了回去,一遍又一遍,最后,干脆直接用双手圈住她肩膀,不让她再乱动。
以桃整个人窝在他胸前,小小的一团,被他以一个暧昧的姿势搂抱在怀中。
小船悬在波光粼粼的湖面,月光倾洒,像是一副静止的油画。
“渴,渴……”
以桃用纤细的指甲捏着他的袖扣,像猫爪似地,奶凶奶凶地挠了两下,不小心挠到他滚烫的掌心。
季宗良的心尖颤抖着,他垂眸凝着女孩轻轻瓮动的嘴唇,片刻,伸手沾了沾杯中的茶水,湿润的指尖小心翼翼涂抹在她干涩的唇瓣。
张开嘴,嫣红的舌尖如轻吐花蕊一般,向外伸出一点,又一点,小猫吃食似地,先是试探般舔了舔他的手指,像是吃到什么好吃的东西,开心得嘴角甜甜扬起,这次又将小口张大了一些,将指尖含入口中,迫不及待吸取那一点点解渴的甘甜。
她在吮吸。
紧闭着眼,睫毛轻颤,胸脯随着吮吸的动作,有规律地起起伏伏。
季宗良却如被电流击中一般,浑身酥麻难耐,脊椎骨一阵阵过电。
他颤颤吐出一口浊气。
缩回手指。
她吃不到,秀气的柳叶眉拧在了一起,湿淋淋的唇瓣依旧微微张着,嫣红的嘴角泛着晶莹的茶渍。
季宗良伸出手指,又在凉茶里滚了一翻。
这一次,刚刚递到唇边,她就迫不及待地含住了整根手指。
炽热的包裹,贪婪的吸吮,满足地吟出了声。
季宗良眸色极深,他低下头,一点点向她靠近,粗重的呼吸拍打在她鼻翼。
稍一用力,食指便沿着湿滑的舌根上下抽查了起来。
以桃眉心蹙起,有些难受,忍不住张开小嘴,终于肯将手指吐了出来。
季宗良将手抬起,举着眼前,清冷月光下,眼神晦涩地凝视着泛满整根手指的黏腻的津液。
“还要……”
“还要……”
季宗良低头问她,“要什么。”
“我问你要什么。”
鼻尖几乎
碰到她的鼻尖,呼吸纠缠,快要贴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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