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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鹅车毁了,在鹅车里的辽军兵士,死得精光,没有一个活着。
他们不仅死了,还死得异常之凄惨,个个身首不全,不是少了胳膊,就是缺了腿,或者是内脏涌出,肢离破碎,根本就不成模样。
只有魔鬼,才有如此巨力,能让他们成如此模样。
想到此处,耶律菩萨心惊胆跳,吓得不轻,他不知道上过多少次战场,就没有变过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双手发抖,马鞭掉在地上。
不仅他惊呆了,所有的辽军兵士全部惊呆了,这是他们这辈子见过的最为诡异的情形。
刚刚还一副胜利在握在样儿,转眼间,就是一副修罗屠场,他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情景。
虽然上次诛灭流风盗,霹雳弹就曾大显身手。
可是,流风盗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比起辽国的精锐来说,天差地远,根本就没法比。
严格的说,这是热兵器第一次出现在战场上,辽军哪里识得厉害,要不懵都不行。
与不知所措的辽军正好相反,宋军发出一片欢呼声,吼声直上云霄:“辽狗,炸死你!
炸死你!”
“炸死我?炸为何物?”
耶律菩萨给宋军的欢呼声弄糊涂了,不明炸为何物,愣愣的想:“难道这就是炸么?嗯,说是炸倒也帖切!
如此死法,不是刀伤,不是箭伤,是从未出现过的死法,称为炸不是不可以。”
不知不觉中,耶律菩萨认可了炸这个说法。
转念一想,又随闷无比:“可恶的南人,他们这是在炸大辽的勇士!”
“霹雳弹呀霹雳弹,不愧霹雳二字,如此了得!”
打量着城下修罗屠场似的战场,郑太摇头晃脑,仿佛在吟诗作赋一般,一股吟咏之意陡然而生。
“上次诛灭流风盗,霹雳弹就大展身手,可是,与眼前比起来,没有发挥出威力啊!
这次,是真正的发挥出威力了,了得!
了得!”
皇甫嵩上次虽未亲眼见到炸流风盗,却是无数次听说过,瞬间就有了比较的对象。
“霹雳弹如此厉害,我们这箭术还有甚用呢?”
齐大保把战场打量一通,有些懊丧。
他辛辛苦苦练了一身箭术,可是,到头来却是发现,霹雳弹一响,其威力比他的箭术厉害了千百倍。
尽管他深知霹雳弹的厉害,仍是不免几分颓丧。
“我们有霹雳弹,还怕辽狗么?”
李明初大咧咧的,裂着一张嘴,大声欢呼起来,站到城头上,拉开裤裆,就是一泡臊尿对着城下撒去:“辽狗,爷爷要你吃尿!
哈哈!”
这一泡尿,撒得特别舒畅,他对辽人的痛恨,对辽人的厌恶,全在这一泡尿中。
“让辽狗吃尿!”
李明初这一带头,归信军再也克制不住了,冲上城头,拉开裤裆,对着城下就撒尿了,撒得那个舒畅,远非笔墨所能形容,无不是哈哈大笑,只觉这辈子最舒爽的一泡尿就是这次了。
“我们也来!”
郑太也没了读书人的矜持,更不顾父母官的形象,拉开裤子就尿了起来:“平生难得尿一次,此尿言来滋味长!”
他更是摇头晃脑,吟咏起来了,逗得一众人笑呵呵的。
“辽狗,让你见识见识吴爷爷的雄厚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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