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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总是咬我嘴巴,都肿了,我明天怎么见人。”
余好偏头,不满道,“我要你走开,我要冲洗一下睡觉。”
她表现得越抗拒,祁盛越要舔上去,就像每次在床上都说“不要”
,祁盛越要把她操得只会喷着水呜呜哭泣。
她越反抗祁盛给她的所有,祁盛就越要她承受一切。
他要把她小穴灌满精液,操得她小腹凸起,像是为他孕育了孩子一样。
于是在余好扭头的瞬间,祁盛把她头掰回来,重重地含着她唇瓣吸吮。
腿间肉棒在她仰着头张着嘴接受祁盛亲吻的那一刻,也用力插了进去。
舌头交缠、性器相连,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在这个明亮的浴室,在这个暧昧的当下,他们是世间最亲密无间的人。
余好屁股下溜,祁盛把她提拉回去。
她双手柔柔地搭在他肩上,祁盛一只手放在她腰侧,一只手握着她脖颈,他们鼻尖贴在一起,半垂下来的纤细睫毛几乎就要相触,祁盛把她往胸前按,加深了这个绵长且火热的吻。
好像过了很久,祁盛放开她,几缕细线在彼此唇齿间相连。
余好眼神放空在祁盛怀里轻喘着气,他手在余好头发上不断轻柔抚摸,被紧小细窄的花穴包裹的肉棒,如同被安抚住的巨兽,在这呼吸之间,也变得温顺柔和起来。
和以往每次又粗鲁又野蛮的性爱不同,这一次他挺着腰在余好小穴里轻轻徐徐地抽插,像块石子一样,仔仔细细地磨着内壁,以及她绷紧的神经。
水往外淌得更多,余好夹得更紧,祁盛大腿肌肉绷得紧实,他爽得眉眼间尽是愉悦之意。
依旧管不住那张嘴,在余好耳边轻佻地笑:“不是不要?怎么夹这么紧,要喷了吗?”
余好涨红了脸,心里安抚自己,不要气、不要骂、不要打,他今天刚把姜秀的医疗费转过来,在今晚,他就是自己要花费精力和手段讨好的大金主。
言语调笑或侮辱几句,又不会掉块肉,让他随便说吧,反正那张嘴一向不值钱。
她小声为自己辩护:“我没夹……”
“怎么没夹?”
惹人厌的男人把她头下压,让她看两人淫靡不堪的腿间,“这不是咬得紧紧的吗……”
余好真是烦透他了,她想跟他说,要做就快点做,怎么这么磨磨唧唧,平时嘴也没这么碎啊……
但她什么也没说,以一个别扭的姿势窝在祁盛怀里,开始咬他胸。
最后心思一动,盯着他粉红色的小豆豆,尖锐的牙齿就这样咬了上去。
“嘶——你还真喜欢咬人啊!”
像是重操旧业,他开始用力冲撞起来,“上面的嘴到处咬我肉,下面的嘴也咬着我不放。”
把余好抱起来,她背之前靠在冰冷的镜子上,又红又凉。
祁盛手掌抚摸她脊背的每一寸皮肤,带给她微乎其微的热量。
她身上太冰了,即使在一场极致的性爱中,身体也不发热。
祁盛抱着她走到花洒下,走动之间,肉棒捅得更深,就像要捅进子宫把她肚子戳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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