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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的观星楼高有数百丈,直接云霄之上,是歧大都最高的一座建筑,甚至比皇宫的宝塔更加巍峨庄严。
这显然并不怎么合乎礼制,但历代人皇也默许了谢家的违制,盖因谢家是长生世家之中最为古老、底蕴最为深厚的家族,屹立于中州的时间,比姜周皇室还要漫长许多。
早在前朝殷商初建时,谢家便诞生了,他们天然与殷商皇室关系极为密切——殷人笃信鬼神,几乎无事不卜,而谢家正是以卜算传家立族,在谢家最鼎盛的时候,每一代都会出修为高深的大国师。
后来姜周取而代商,随着大道退隐,卜算之术日益衰颓,连带着谢家也渐渐衰落,不复往日辉煌,但谢家的传承毕竟无比悠久,即便走下坡路已有千年,但仍然是中州最尊贵、最强大的长生世家。
“万年世家,两朝重臣。”
这是中州人传唱谢家的歌谣——这句话半褒半贬,既是赞颂谢家的历史源远流长,也是讽刺谢家奉养了两姓皇帝,但谢家人对这些闲言碎语一向只是一笑置之,不予理会。
“刈鹿。”
在摘星楼的最高层,一仰头几乎可以触到低压的天穹,谢惜自习惯了在寒风凛冽的楼顶长坐静心,也习惯低声呼唤刀灵的名字。
刈鹿刀是上古年间传下来的妖刀,通体淡青色,薄润如玉似瓷,是柄凶名赫赫的嗜血神兵,更孕有忠诚寡言的刀灵,也是历任谢家家主的佩刀,陪伴谢家度过了无数岁月。
从有记忆时起,谢惜自便与刀灵相伴,这刀灵先前是她的护卫,后来在她目盲之后,又成了她的眼睛。
自从白日在皇宫回来之后,她便一直心神不定,此时刀灵携带赐宴境况的消息甫一归来,家主便迫不及待地呼唤了刈鹿刀。
“你测出她的骨龄了么?是多少岁?”
虽然已经十分心急,但家主询问的声音仍然很镇定。
“回家主,是十八岁。
跟小姐的年纪一致。”
刀灵如实回答,她在谢惜自跟谢挚搭话引开少女的注意力时,极快地将测试骨龄的宝具刺在了谢挚的脖颈上——那是一根细若毫毛的金针,只消轻轻一刺,便可以测出任何生灵的真实年龄。
不论对方耍了什么手段加以掩饰,也逃不过这宝具的探查。
“……十八岁。”
谢惜自喃喃地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握紧了座椅的扶手。
事到如今,她已经几乎可以确定,谢挚就是当初那个——
过了许久,她才按着发痛的眉心继续询问,“这件事告诉云宗主了么?”
“一经测出,便告诉云大人了。”
说到这里,半跪在地上垂首低眉的刀灵顿了顿,才有些犹豫地接着说:“……但那位大人的态度,似乎有些奇怪。”
“她——好像并不怎么喜悦。”
具体是因为什么,不通人间事的刀灵也不太明白,但那位不染尘埃的白衣仙王的确对这个惊人的消息反应冷淡。
接下来,刀灵又细细地向家主禀报了谢挚在人皇赐宴上的种种表现,包括人皇如何折辱打压这西荒来的少女,谢挚如何当众向人皇示威,斩断阵法环,人皇虽然震怒但也只能含笑摇首,说了一句“谢卿上好大的威风”
,便冷容拂袖离场了,一场好端端的宴会自此不欢而散。
还讲了在众人离开之后,谢挚一个人不慌不忙地扫荡了宴席上剩下的所有东西,甚至连宫殿中种的仙树琼花也想一齐拔走,最后被渊止王哭笑不得地制止之后,这才不情不愿地罢休。
谢挚在人皇赐宴上的表现震惊了歧大都,人们都没想到她竟会如此大胆,甚至敢与人皇当面对抗!
一时之间,歧都之中众说纷纭,有人说小儿狂妄,仗着渊止王上是她义母便不知天高地厚;也有人对这不通礼教的蛮女心生鄙夷,十分厌弃这位新封的西荒卿上。
当然,亦有人对谢挚毫不避讳地大加赞赏——比如九轮圣人孟颜深,最近便在到处对自己小弟子的事迹津津乐道。
但这只是极少数,大多数中州人都认为,谢挚这不仅是对人皇的大不敬,也是对整个中州的冒犯。
不论是好名声还是坏名头,但谢挚的确在歧大都中名声大噪,俨然成为近日中州人热议的话题中心。
这些纷纷扰扰,连对中州人生地不熟的谢挚也略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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