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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回想了一下时间,确认道:“是我在美国工作那几年?”
“对,我俩是2013年的后半年好的,当时你在美国每天忙的不可开交,我当时也忙,想着等你回来后一定介绍你们认识,可是谁成想到,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
梁臻语气沉重的说,“2014年的3月9号,我记得很清楚,是个周末。
他当时想吃一个早餐很久了,但是那家不在上班的路上有点绕远,所以一直没有吃上,那天早上我俩特意起了个大早,一起出的门,他去买早点,我去隔壁一条街买粥,约好在家门口的路口汇合的,我买完之后就去等他,他好久都没回来,我就想着是不是店里排队的人太多,想去迎迎他,结果......”
梁臻痛苦的闭上眼,半天没说出话来。
巴图连忙拍拍他肩膀去安慰他,梁臻稳了稳情绪,哑着嗓子说:“粱芒在回来的路上被一个闯红灯的车撞了,当时车速很快,他人被撞出去好远,我跑到他身边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没有呼吸了。”
说完后两个人都静了,这个事情太沉重了,巴图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梁臻,爱的人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他得有多痛苦啊。
梁臻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轻声说:“人的生命真的太脆弱了,你永远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会有什么意外。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没办法接受冷越明知有危险还要以身涉险的这种想法,也无法容忍他不重视自己的生命,在这件事上不是我不想退,是我退无可退,因为意外事故而失去爱人的事情我真的无法再承受一次了,太痛了。”
至此,巴图彻彻底底的明白了他们俩分手的原因,不是不爱,而是太爱了,梁臻爱冷越爱到无法接受失去他,所以才会这么生气的要分手。
他叹了口气道:“我明白了,是我之前想的太简单了,没想到你有这么一段痛苦的经历,那你的选择我完全可以理解。”
又问他:“这事冷越知道吗?”
梁臻说:“他不知道,除了我爸妈,我跟谁都没说过。”
巴图想了想道:“是不是这么多年,除了粱芒之外,你就跟冷越好过。”
‘’对。”
梁臻叹了口气说:“粱芒过世之后,我也没兴趣再谈恋爱,心思都在事业上。
原本想着就这么过一辈子了,没想到遇见了冷越,我俩特别合拍,我很喜欢他,很爱他。”
“那既然这么喜欢就更不能放手了。”
巴图转过身,语重心长的劝他:“我跟冷越接触过,知道他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很善良。
粱芒的这件事你得跟他说,你不说他怎么知道你心里有这么大一道伤疤啊,我觉得他如果知道了这件事的话一定会理解你的心情的。
两个人能相爱不容易,你自己也说了,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更要好好珍惜,好好的在一起啊。”
“可是我不想拿这件事道德绑架他,他有做任何选择的权利。”
梁臻坚持自己的看法。
巴图认真的看着他说:“不,梁臻你错了,这不是道德绑架,我觉得冷越有知情权。”
他指着自己说:“如果我是冷越,咱俩在一起好好的,你就因为这一件事炸了,只跟我说你接受不了我这样,却不跟我说原因,然后自己掉头就走,那我得怄死。
你的心情你自己是明白,可人家冷越不知道啊,对吧。
话得说清楚,你得把所有的事儿都跟人家冷越说明白,就算到时候他还是这个答案,那么至少你俩之前也是清清楚楚的,彼此都知道是为什么分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清不楚的,两个人都难受。”
梁臻听了巴图说的这番话后好半天都没动静,末了,说了句:“你说得对,这样对冷越是有点不公平。
我考虑一下,看看是不是等咱们回去后再找他聊聊。”
“哎,这就对了。”
巴图欣慰的拍了一下手,觉得今晚的谈话十分有成效,终于帮梁臻打开了心扉。
他看了眼手机,都快12点了,于是吆喝道:“咱们今天的卧谈会就到这儿吧,所有事情都会变好的,明天的太阳依旧会升起,你别想太多,早点睡觉吧。”
“好,晚安。”
梁臻关上灯,在黑暗里睁着眼睛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距离粱芒离世有九年了,还记得粱芒刚走那阵子他每天都没办法睡觉,一闭上眼睛就是粱芒倒在路上的画面,后面过了一个多月才慢慢的好一些。
之前总梦见他,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粱芒就不到他的梦中来了,只是每年忌日的时候会梦见。
今年他忌日自己在医院,也没去祭奠他,等回了北京去看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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