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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new（第7页）

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

“你怎么样？”

阿兰追问，“兴奋？满足？”

“痛苦！”

阿海脱口而出，“我痛苦得快疯了！

那些照片和视频…我恨它们，但又控制不住去看。

我知道这是我自找的，我活该。

但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多后悔。”

阿兰看着他眼中的泪水，心软了一瞬，但随即又硬起来：“所以你来找我是什么意思？游戏是你想开始的，现在又想提前结束？”

“我知道我没资格要求什么，”

阿海说，“但我想告诉你，我爱你，阿兰。

我一直爱的都是你。

那个癖好只是…只是我内心阴暗的一面，但我从未想过真正失去你。”

阿兰沉默了一会儿。

她看到了阿海眼中的真诚和痛苦，这让她既满足又心疼。

但就这样结束惩罚还为时过早。

“你说得对，你没资格要求什么，”

最终她说，“我和阿力在一起很快乐，他珍惜我，尊重我，不会把我当作满足某种癖好的工具。

我答应过他直到毕业，我会信守承诺。”

阿海看上去像被扇了一巴掌：“所以你是真的爱上他了？”

“这不重要，”

阿兰避开他的目光，“重要的是，你现在需要接受这个事实：此时此刻我不是你的女朋友。”

说完这些话，她转身离开，强迫自己不要回头看他痛苦的表情。

但走了几步后，她听到阿海轻声说：“我会等的，阿兰。

无论多久。”

她的心颤了一下，但没有停下脚步。

当晚与阿力一起吃晚饭时，阿兰异常安静。

“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阿力敏锐地注意到，“发生什么事了吗？”

阿兰摇摇头，勉强笑了笑：“只是有点累。”

阿力打量着她，突然问：“你见到他了吗？”

阿兰一惊：“谁？”

“你的前男友，”

阿力平静地说，“阿海。”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沉默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

阿力放下筷子，表情严肃：“我知道你们今天见面了。

有朋友看到了，告诉了我。”

阿兰叹了口气：“他只是偶然路过，我们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