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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溅起的水花里,混着星引针折射的光,一闪一闪的,像在倒计时。
柳氏握紧工具箱,指尖的疤痕传来熟悉的暖意——那是曾姑母留下的力量,在说:“这次,一定能成。”
镇子外的码头果然停着艘大帆船,船身印着醒目的“陈”
字,几个工人正往船上搬木箱,箱子缝里渗出黑色的液体,滴在码头上,瞬间腐蚀出细小的坑洼。
“就是它!”
李大人折扇指向船舱,“星引针在发烫!”
新物种突然俯冲下去,用喙啄开个木箱,里面果然装着罐黑色星油,罐口的腥气比老者的陶罐浓十倍。
船员们见状抄起木棍围上来,为首的是个穿锦袍的中年男人,嘴角噙着冷笑:“敢管陈家的事?不想活了?”
柳氏没工夫废话,掏出星引针插进油罐,针尖立刻亮起红光。
她将工具箱里的提纯剂倒进去,又拔下新物种的一根羽毛搅了三圈——黑色星油像被净化般褪去浊色,渐渐变得清澈,散发着纯净的雪莲香。
“十年前的账,也该算了。”
守时者按住腰间的佩刀,目光扫过锦袍男腰间的玉佩,上面的纹章与影像里的黑袍一模一样。
锦袍男脸色骤变:“你们是……”
“来收星图的人。”
柳氏将净化后的星油举起来,阳光透过油面,在船帆上投出完整的西域星纹,“蚀星纹的源头断了,剩下的,该清算了。”
新物种突然发出清亮的鸣叫,全镇的星引兽仿佛都收到了信号,从屋檐下、树洞里扑棱棱飞出,围着帆船盘旋,羽翼的金光连成一片,将整艘船裹在中间。
锦袍男带来的人哪里见过这阵仗,吓得瘫坐在甲板上。
柳氏趁机拿出纸笔:“写下你知道的所有污染点,还有同伙的名字。”
锦袍男抖着手写了半天,最后瘫倒在地。
守时者让人把他捆起来,转头对柳氏笑:“搞定。”
夕阳把帆船染成金红色,净化后的星油被倒进码头的储油罐,顺着管道流回测星仪——远方的望星阁传来钟鸣,一声又一声,像在宣告星图的重生。
柳氏望着天边的晚霞,突然想起曾姑母手记的最后一页:“当三支信物重聚,星引兽归来,蚀星纹自会退散。”
新物种落在她肩头,用喙梳理她的发丝,羽翼的金光映在她眼里,像落满了星星。
她知道,这不是结束——江南的星纹还等着补全,散落的支脉需要重聚,但此刻,握着温热的工具箱,看着身边的伙伴,听着远处的钟鸣,她心里只有踏实的暖意。
“走吧,下一站,江南。”
柳氏翻身上马,新物种振翅飞在前方引路,金色的轨迹划破暮色,像在天空写下新的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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