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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儒圣的第一支Vlog短片求月票（第1页）

李清照乐颠颠的将墨宝收起来，准备吃完晚饭就回去，在汴梁城好好显摆一下，顺便钓几个腐儒劈了给老夫子助助兴。

今天的晚饭是水煎包，周易做了好几种馅料，比如猪肉荠菜、酱肉粉条、羊肉大葱等等，都是大家爱...

雨水顺着混元宫的飞檐滴落，在青石板上砸出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小坑。

狄山仍坐在庭院中央，那张羊肉饼早已凉透，边缘被雨水泡得发软，像极了他此刻的心境??潮湿、沉重、不堪重负。

他缓缓闭眼，耳边仿佛又响起刘彻在未央宫中那一声声如雷贯耳的质问：“你儿子刘据，还能安安稳稳地吃你的羊肉饼吗？”

这句话如同一把钝刀，在他心头来回切割。

他曾以为仁政可化干戈，宽恕能换和平。

可如今，左贤王伏诛，南匈奴残部四散奔逃，北地郡外万人为奴修墙，孩童被迫改姓易服学《孝经》，这一切都昭示着一个铁血时代的来临。

而他，不过是旧梦未醒的一介腐儒。

忽然，院门轻响。

一道纤细身影撑伞走入，脚步轻盈却坚定。

是李清照。

她将油纸伞靠在廊柱边，抖去水珠，走到狄山对面坐下。

“老师，您已三日未曾进食。”

她的声音温婉，却不容回避。

狄山苦笑：“食不下咽啊……我这一生读圣贤书，讲‘以德报怨’，可如今看来，德若无刃，便是笑话。”

李清照凝视着他，目光清澈如秋潭：“可若天下皆持利刃，谁来守住人心最后一寸光明？”

“光明？”

狄山抬头望天，乌云裂开一丝缝隙，透出微光，“可顾瑗用炸弹炸碎铜柱那一刻，我就知道，所谓的光明，早已被时代的洪流碾成了灰烬。”

“可那根柱子本就是谎言。”

李清照淡淡道，“‘汉匈一家’？八十年前宣帝立碑时，匈奴还在阴山背后磨刀霍霍。

今日之痛，非因杀戮太重，而是我们骗了自己太久。”

狄山怔住。

她继续说道：“您说不忍杀人，可曾想过那些被钉死在祭坛上的孩子？他们也是人。

他们的母亲也曾抱着他们唱摇篮曲，盼他们长大成人。

可左谷蠡王一声令下，三百颗头颅就成了狼居胥山上喂鸦的腐肉。”

她的语调依旧平静，却字字如针，刺入老者心扉。

“所以……你就认同顾瑗的做法？”

狄山低声问。

“我不认同滥杀，但我敬佩决断。”

李清照站起身，望着远处宫墙，“真正的仁慈，不是对豺狼讲慈悲，而是在它扑向羔羊前，提前折断它的牙。

顾瑗做的，正是这件事。”

狄山久久无言，终是长叹一声，伸手推开那盘冷饼。

一只蚂蚁正沿着残渣爬行，瞬间被雨水冲走，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朔方故城废墟之上，顾瑗正站在断裂的铜柱前，任由晨风吹动披风。

身后，郭荣率领士兵清理战场，焚烧尸体，收集武器残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