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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顾霖立法靖难反顾求月票（第5页）

电流涌入四肢百骸。

那一刻，我成了千魂万魄的容器。

我看见老人跪在榕树洞中，抚摸妻子遗照，低声说：“我对不住你，没能陪你老去。”

我听见四川娃子咽气前呢喃：“娘，下辈子……我想吃顿饱饭。”

我感受到净忆战士脑中最后一道防线崩溃时的恐惧：“我不想变成怪物……救救我……”

亿万观众同步承受这份重量。

直播进行到第三十七分钟，首例生理反应出现：一名安装“清明系统”

的男子突然呕吐，泪流不止，嘶吼着撕扯自己头部的芯片。

第五十一分钟，某国总统女儿关闭人工情绪调节器，在镜头前痛哭失声，宣布退选。

第二小时零九分，科技巨头股价暴跌，清明系统被迫下架。

而在云南现场，奇迹发生。

原本枯死十年的榕树，根部渗出红色汁液，渐渐汇聚成河。

液体流淌之处，地面浮现出无数名字，如同复活的碑林。

空中响起合唱，不是人声，而是风穿过树叶、水撞击岩石、鸟振翅破空所组成的自然交响??那是大地本身在共感。

直播结束时，全球新增自主心语者八十九万人。

我们没有胜利宣言，只有一句传遍网络的话：

>“你可以选择不痛，但请别嘲笑那些仍在痛的人??因为他们替你记得你是谁。”

风波渐息，但我清楚，真正的考验才刚开始。

某夜，我在书院后院整理旧物，忽觉一阵寒意袭来。

忆世树无风自动，叶片翻转，显出四个大字：

>“门后有人。”

我猛然回头，只见第七十三门再度浮现，比之前更加凝实。

门缝中伸出一只手，苍白纤细，腕上戴着半碎的命环。

那枚命环，与孙女的一模一样。

“奶奶……”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让我进来。”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是她？还是又一场伪造？

我缓缓走近，伸手欲触，却被一股力量弹开。

阿念疾步赶来，脸色剧变：“这不是记忆投影……是真实的意识锚点！

有人正在试图从时间夹缝中定位现实坐标！”

“是谁？”

“不知道。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