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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四哥要吃独食!
柳五狮想想自己上半夜已经尽过兴,终于捂住嘴止住蠢蠢欲动的嘴欠劲,乖乖地点头同意。
……
陈婉睡得很沉,还做了个春梦,梦里啊,那个恼人又爱扰人,且肯给她好脸色,和现实那个冷冰冰的狠人不一样的柳四蛟,搂着她浓情蜜意地亲吻,像待世界上最美好的珍宝一样地对她。
“婉婉,你真好看。”
他的声音比柳五狮略低,更为清雅沉稳,带着能让她从耳朵到心间都听得颤颤的糯音,无限深情。
“我当然好看,我这么好看,你怎么还不回来!”
梦里,不知道为什么她还记得,他好久没回家了,委委屈屈地发脾气:“是不是外头有什么骚狐狸把你缠住了?”
住在村里久了,偶尔也会跟着柳五狮出去手牵手巡视田产,听村头树下的大媳妇小娘子们说话,陈婉用词也跟着粗放起来。
梦里的柳四蛟贴心又温柔,赶紧搂着她花前月下地起誓,说一些肉麻兮兮又让她觉得好听得不得了的情话,指天指地地说什么心里头只有她一个。
她也心里开了花,嘴上不依不饶,开始作天作地让他说更多情话来哄她、夸她……
可是忽然说着说着,柳四蛟却变了脸,板着脸不复一丝笑意,冷冷地说:“说那么多都没用,你就是欠肏的小骚货,肏一顿就好了,这张嘴,只适合用来吃鸡巴,说话浪费了。”
说着,他一手撕开她胸前的衣物,抓破她薄薄的肚兜,脱了裤子就将已经硬起的弯勾形鸡巴捏着她的下巴往她嘴里塞。
嘴被堵住,陈婉瞪圆了眼想解释也解释不过来,只得“唔唔”
地乱叫。
奇怪的是那根吓人的东西塞进她的嘴堵着她了,下头敏感的花穴处,也有硬硬热热的东西顶了上来,撑大破开她紧闭的肉洞口,拼命往她身体里钻。
而上头塞着她嘴进进出出的硬物,软得像蛇般灵巧,不是男人泄尽后的软虫样,而是指哪卷哪的活物……
这不是柳四蛟,这是怪物!
陈婉吓得在喉头闷声尖叫,倏然睁开了双眼——
近距离一张脸压在她的脸上,唇齿相贴,已经撬开她的牙关扫荡吸吮了好半天。
原来那深入搅弄的,不是男人突然成了怪物,生成了两根鸡巴上下侵袭,只是他的舌头而已。
“唔——”
陈婉依然尖叫,虽然被闷在口中,一开始她没认出这张脸。
没办法,再俊的人也经不起这样放大黑暗中局部观察,她只知道自己被不是柳五狮的人压在身上,舌和着她的舌,下头有根粗长的鸡巴,正在往她身体里钻。
一开始,她以为是柳三豹。
很愤怒。
可唇齿交缠的感觉虽然还是很霸道,但却比记忆中的柳三豹有不同,更为熟悉……而且他身上有井水的清冽的味道,配上一些松香,很好闻。
陈婉的身体比她的头脑更早软了下来。
她的身体认出了来人。
“素(四)交(蛟)……”
她舌头被吃得发麻,在搅缠中难以控制,可陈婉仍然坚持要喊出他的名字,明明不在家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是不是另一个梦中梦?
“呵。”
男人听到自己的名字,终于给出吝啬的一声轻笑,放过了她被他吻肿发麻酥酥刺跳的嘴唇,空气涌进陈婉的口腔,随之溢泄出软媚的呻吟声。
他上头放过了她,给了她呼吸的余地,下头那根霸道的鸡巴,却仍然重重而狠厉地冲撞着她的柔软女性肉腔。
离开了陈婉的唇,柳四蛟很快就低头噙住了另一个目标,她的左边奶头。
那是靠近心脏的位置,他毫不怜惜地吸、咬、啃、舔,听着她“怦怦”
地如鼓点般的心跳,折磨刺激她,挤压她的柔软,摧凌那思念中的柔软和甜美中心。
陈婉声音水波荡漾地“嗯啊、好痒、啊啊”
地叫着,一转三折,音如水,如波,柔情泛滥。
下身同样像开了闸一般,不断渗出滑腻的春液,去迎合那重重破开她媚肉的肉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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