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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3页）

康嬷嬷扶着她上chuáng，凤涅见左右无人，便问道：&ldo;嬷嬷，说心里话，你觉得天子对本宫如何？&rdo;

康嬷嬷见她问，就道：&ldo;这个，奴婢觉得陛下对娘娘是极好的。

&rdo;

凤涅沉吟道：&ldo;本宫大病这场，几乎也不记得先前他到底多好……&rdo;

康嬷嬷还以为她想到昔日悲酸事，便宽慰道：&ldo;总之陛下对娘娘的恩宠是其他人所没有的，光是大婚那几日，不是夜夜都在娘娘宫内么？&rdo;

凤涅闻言，眼神便变得奇异，康嬷嬷被她的目光一瞧，莫名地竟有些心虚。

凤涅本来有心问问朱玄澹到底是如何&ldo;宠幸&rdo;宁曦皇后的，两个&ldo;翻云覆雨&rdo;到什么程度，可是这种事，chuáng帐一拉，里面的人究竟如何，却也难说详细。

这几日被朱玄澹的y影笼罩，凤涅竟生出一种奇异的想法：

先前冷宫里闲谈得来的消息，是宁曦皇后大婚之后，身子一直都不怎么好……该不会是被朱玄澹折腾的吧……

凤涅到底是没问，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整夜又被那条龙缠绕到不得安宁。

康嬷嬷留了两个宫女，便自也到外间守夜。

出来看到子规也站着等着伺候，康嬷嬷便蹭过去：&ldo;今晚上我来守着，子规你早些儿歇息吧。

&rdo;

子规摇头道：&ldo;我没什么事，嬷嬷，方才娘娘如何？一切可好？&rdo;

康嬷嬷道：&ldo;唉，陛下只来过一晚，今晚上就去了别处，娘娘心里必定是不好过的，只不过咱们娘娘慈和大度，面儿上自然不会说的。

&rdo;

子规低低道：&ldo;娘娘这一病，真如换了个人一般，若是先前，此刻必定是忧愁万状了。

&rdo;

康嬷嬷眉飞色舞道：&ldo;我心里可不也是这么想的？你是没看见今日在太后宫里头娘娘是怎么应对的……&rdo;望着子规亮晶晶地眼睛，压低声音将事qg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次日，众位妃嫔依旧前来问安。

凤涅留神去看，却见苑婕妤也在其中，却是极容光焕发的，说话的声音也格外温和甜美。

凤涅望着苑婕妤，手上压着那本起居注，正翻在宁曦皇后大婚那日，正如康嬷嬷所说，整整一连三日，皇帝皆留在凤仪殿内，此后三月，又多半亲近凤仪宫。

凤涅望着那几行字，只觉得心肝皮肺肾无一不疼。

众妃嫔对苑婕妤的承宠显然十分眼红，闲谈之中多有些羡慕嫉妒恨，七嘴八舌里，一时之间凤仪殿内醋意纷飞。

一直到众人散了，凤涅独留下苑婕妤，和颜悦色问道：&ldo;昨晚上，一切可好么？&rdo;

苑婕妤面色白皙，眼波生动，显得很是滋润，低调道：&ldo;劳娘娘相问，一切安好。

&rdo;

凤涅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略凑近了，问道：&ldo;这儿也没外人，苑婕妤，昨晚上陛下他……幸了你几次啊？&rdo;

苑婕妤猝不及防，愕然之余，略有些开不了口。

凤涅肃然道：&ldo;本宫也是为了皇嗣着想……才如此一问，你不用多心，只管说就是了。

&rdo;

苑婕妤垂着头，低声道：&ldo;回娘娘，一……一次。

&rdo;

凤涅道：&ldo;一次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