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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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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河说，&ldo;您的现任妻子和前任妻子曾经是在金华纺织厂做同事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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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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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出轨之后，现任妻子曾反复骚扰过前任妻子的生活，并且召集社会闲散人员殴打过对方对吗?&rdo;

&ldo;我这，这可不是我做的啊，这事儿要追责你们也追不到我的头上。

&rdo;

沈长言靠在沙发旁侧，他悠悠说来一句，&ldo;请正面回答警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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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吉将头低下，他承认，&ldo;有过。

&rdo;

陆清河一边往本子上记录，一边问，&ldo;原因。

&rdo;

王维吉说，&ldo;要离婚呢，那会儿扯钱的事儿。

&rdo;

&ldo;是你挑唆的吗?还是对方瞒着你私下发生的这种违法行为?&rdo;

&ldo;我……&rdo;王维吉怯怯的盯了沈长言一眼，他说，&ldo;我确实有说过几句坏话，但我绝对没有想让她们两个打架的意思。

&rdo;

陆清河又问，&ldo;后来女方在金华纺织厂待不下去，被迫前往外省打工，也是您和您现任妻子的所做所为对吗?&rdo;

&ldo;我们也没有要逼她走的意思，就是我现在那个婆娘，她的脾气有些暴躁。

&rdo;

&ldo;您不用解释。

&rdo;陆清河说，&ldo;您只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有需要详细陈述的地方，我会特别做要求。

&rdo;

王维吉低下头，他说，&ldo;是。

&rdo;

被收拾过一顿的人显然要老实很多，接下来的问话进行的非常顺利。

陆清河的笔记本上满满当当记了五页纸，和沈长言从厂房里出来的时候，他还在认真的埋头翻看着。

两人上了车，沈长言发动车子，倒转方向盘，掉了个头向后方行驶。

陆清河突然把笔记本「啪」的一声合上，他喊了一句。

&ldo;我想起来了。

&rdo;

沈长言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正在从裤兜里往外摸烟，他嫌弃一句。

&ldo;一惊一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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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河伸手抓住沈长言的胳膊，他喊，&ldo;我想起来了，沈长言，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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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言问他，&ldo;想到什么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