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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在沙发上（第3页）

“卡尔，”

她说，“有点冷了。

你能把空调关掉吗？”

“哎呀，宝贝，”

卡尔说，“我觉得温度挺好的。

我想是因为你穿得太单薄了。

来，给你。”

卡尔拿起一条挂在椅背上的彩色钩针毯，几乎没有从电视屏幕上抬起头，就把它扔给了玛蒂和凯尔。

玛蒂接过毯子，盖在光着的腿上，然后把毯子拉在胸前。

凯尔对爸爸的粗鲁行为摇了摇头。

“我来关吧，妈妈。”

他边说边起身去关空调。

她给他让了个位置，半分钟后，他又回到了沙发上的原位。

“你也想要毯子吗？”

她问。

凯尔其实并不冷，但房间里很凉爽，和妈妈共用毯子的想法听起来很温馨。

“当然。”

他说。

三个人都坐着看节目。

女主角安吉尔在辛苦调查了一天的谋杀案后，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她给自己倒了一些波旁威士忌加冰。

凯尔觉得安吉尔有些眼熟。

“妈妈，你知道吗？”

他说，“她有点像你。

你不觉得吗，爸爸？”

卡尔咕哝了一声，在越来越醉的迷雾中几乎没反应过来凯尔的问题。

“也许是你妈妈十年前的样子吧。”

他说，“我不知道。”

他的注意力没有离开电视屏幕。

显然，他不想被打断。

凯尔凑到母亲耳边。

“我觉得爸爸没注意听他在说什么，”

他小声对妈妈说，以免爸爸听到。

他指了指电视屏幕，“她确实有点像你。

但我觉得你比她好看。”

听到卡尔的粗鲁话语，玛蒂皱起了眉头，但听到凯尔的善意话语，她开心地笑了。

她用手拍了拍他的大腿。

她再次被他腿部肌肉的张力所震撼，而且他的腿比她的腿暖和多了。

在她的抚摸下，凯尔感到一阵轻微的颤抖。

玛蒂把手轻轻放在毯子下凯尔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