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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生活很沉重。
就算这样。
生活真的很沉重。
&esp;&esp;他走出卫生间,ji巴硬邦邦地向左稍弯,已经戴好了安全套。
白人穿内裤的部位的肤色稍浅,ji巴和卵蛋周围红通通的。
我心想男人应不应该温柔,是不是温柔让这种事感觉很基佬。
否则就绝对不会有那种感觉。
无论是在矿井、鹰巢、长钉、新戴维剧场、阿多尼斯剧场、西部世界、珠宝82、珍宝、克里斯托弗街书店、小杰酒吧、地狱火夜总会、男子酒吧、安街书店、通条还是恶土或漫游都一样,无论是回家陪老婆的商人、自行车骑手、长发嬉皮学生、帅小子、小哥、娘娘腔、教堂小子、千篇一律在t恤上印着我有八英寸长的傻蛋、其他人叫他预科生的那家伙、遛狗的白发男人还是看着只是像普通人在做日常事的男人都一样。
有些人看我刚拉下短裤就从后面插了进来,有些人带我回家就像他们用了白老婆,不过美国没有人知道我说的白老婆是什么意思,所以我只能说柠檬、呀哟、黄鼠狼土和大c,或者直说他妈的可卡因。
拆家有可能盗用自己的货品。
我在他们家或公园里拉下短裤,他们吐口水或涂润滑剂然后操我,我等着直到战栗过去,有时候他们等我先射,然后打手枪射在我屁股上。
但感觉依然像是男人在搞男人。
但在这么柔软的床上,我们感觉像两个基佬。
我们说话也像两个基佬。
所以呢?所以我们肯定就是两个基佬。
&esp;&esp;——你打算站在那儿自摸一整天吗?我说。
&esp;&esp;电话又响了。
他看一眼电话,然后看着一眼也不看电话的我。
他想说什么但没有说。
电话继续响。
我等铃声停下,他爬上床,抓住我的脚踝。
铃声停下,他将我的双腿抬到半空中。
我等待电话再次响起,因为假如真有急事,他或她肯定还会再打过来。
他用润滑剂涂抹我的屁眼。
电话没响。
他在ji巴上涂抹润滑剂。
电话没响。
我盼着他说“走着”
,虽然他没有说,但我还是笑得像个女学生。
他微笑,直勾勾地看着我,插了进去,不快不慢但很坚决,片刻不停,他带弯的ji巴插到底,碰到那个敏感点,疼痛转瞬即逝。
&esp;&esp;我在厕所撒尿,电话又他妈响了。
&esp;&esp;——哈啰?
&esp;&esp;操。
床上的男人接了电话。
&esp;&esp;——哈啰?咱们再试一次,哈啰?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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