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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畅冷笑:“我做什么你不知道么?我来做该做的事情,省得你胡思乱想,一会儿跟踪我,一会儿引人去看笑话,一会儿又撺掇你那劳什子表哥给你出气,害得我丢脸!”
边说边将腰带解下,直接扔到了林妈妈的脚下。
腰带上的香囊狠狠砸在林妈妈的脚背上,唬了她一跳,认清是怎么回事后,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攥紧了手里的拂尘,沉声道:“公子爷且慢!”
刘畅停下解衣带的手:“妈妈有话要说?”
林妈妈挺了挺胸,道:“今日的事情您冤枉了少夫人!
她没跟踪您,是郡主派人将她唤去的,当时潘世子正想和少夫人买花,也听了去,不知怎地,竟然就跟了去,实在与我们少夫人无关。
后面的事情就更不知道了,公子爷可别听了旁人的谗言,冤枉了少夫人,夫妻间生了罅隙,可就不美了。”
刘畅看向牡丹,淡淡地道:“是么?”
牡丹忙道:“当然是真的。”
她哪里有那个闲心?错不在她,公共厕所你赶紧走吧。
刘畅侧头想了想:“我知道了。
妈妈你别担心,我不会把她怎么样,你且先下去歇着。”
语气听着却似比先前柔和了许多。
牡丹惊恐地看着林妈妈,林妈妈踌躇得很,刘畅便又解开了一根衣带,林妈妈无奈,只得给牡丹一个鼓励的眼神,表示自己就在门外,有什么不对劲的,她就进来。
虽然她原本计划的是,让牡丹装病,叫何老爷夫妇逼得刘畅给牡丹赔礼道歉之后再说其他的,但刘畅来牡丹的屋子里沐浴过夜,却是天经地义的,她一个下人又怎么敢把他赶出去?
随着门被关上,牡丹一颗心悬在了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呼吸都成困难,只能下意识地将衣服紧了又紧。
刘畅见门关上,便将两臂伸开:“来帮我解衣服。”
牡丹垂着头不动,咬着牙道:“我不!”
公共厕所!
公共厕所!
凭什么!
他要敢动粗,她就废了他!
她偷偷扫了扫刘畅的身型——呃,这个虽然有点难度,但是可以试试。
即便就是成不了功,但最起码也能败败兴,谁敢和一个算计着自己命根子女人睡觉?就算是因此被休弃,而非和离,那也认了。
刘畅一愣,只见牡丹垂着头,长卷浓密的睫毛在烛影下微微闪动,可以看见她的下颌咬得死死的,眼见得是气愤得很。
不知为何,他心里竟然有几分雀跃:“今天你很生气?”
牡丹抬起眼来看着他,很真诚地说:“其实我不生气,也不介意。
你放心,要是有人来问我,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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