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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要跳楼的老头原本应该送医院,但救护车来了他死活不肯上,怕花钱,现在还在警局大厅里嚷嚷,任燚进去的时候,他儿子已经被戴上手铐了。
邱言冷冷地说:“高先生,如果你继续在这里扰乱公务,我们也会逮捕你,我说到做到。”
老头骂道:“你敢,你把我儿子放了!”
“爸,你年纪大,他们不敢拘你,他们要拘你,你就跳楼!”
他儿子嚷嚷道。
任燚鄙夷地瞪着他,实在忍不住骂道:“你真是个又蠢又不孝的废物,贪自己堂妹的房产不算,还让自己的父亲豁出脸面豁出命来陪你耍无赖,今天你们除了手铐,什么都得不到。”
“你、你是谁!
管你什么事!”
任燚道:“邱队长,这大爷没满七十周岁,可以拘吧。”
邱言双手环胸,冷冷一笑:“可以。”
“那别跟他们废话了,直接拘了吧。”
邱言给自己的下属使了个眼色。
两个警察上去就把老头扣了起来。
父子俩终于害怕了,大声叫嚷着,但最后还是被拖走了。
“任队,你今天也太帅了吧。”
熟识的女警夸赞道。
任燚笑道:“那是,一直都这么帅。”
“任队长三天两头往我们局跑,到底是看上哪个警花了?”
另一个男警察调侃道,“你偷偷告诉我,我就不跟你竞争了。”
“是啊,他是看上我们的警花了,我们警花不是宫博士吗。”
众人哄堂大笑。
平时任燚来警局,没少跟他们开这类玩笑,但以前大家都是笑笑就过去了,今天听着这话,任燚和邱言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任燚打哈哈道:“有本事你们把这话当宫博士面儿说,看他会不会拿酒精喷你们眼睛。”
几人又扯了几句,邱言就带着任燚前往审讯室。
正巧,两个警察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周川,从走廊对面走过来。
周川见到任燚,眼神里说不清是恨还是怕,亦或两者都有。
擦身而过,任燚问邱言:“他瘸了吗?”
“没有,但烧伤之后肌肉萎缩,走路比较困难。”
任燚冷哼一声,心想,咎由自取。
进入审讯室,宫应弦和蔡强正在商量着什么。
任燚看到宫应弦,心脏没由来地一阵轻颤,他刚刚才下了压抑自己的决心,可就在见面的一瞬间,那种喜爱、那种渴望、那种冲动,统统化作一股无形的力量,推拉着要他去靠近,再靠近。
也难怪邱言会看出来,“喜欢”
一个人,如何能隐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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