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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啊爷,狐狸精不是要占用那女人的尸体吗?难道她晚上是让尸体陪张木匠睡觉,真身又跑咱家偷吃来了?”
我对于这点还是疑惑。
我爷还带着火气,随口就说:“它跑不那么勤快,就一直没从咱家走过。”
我又问我爷那是不是它会分身术,怎么能一边控制尸体一边在咱家没走呢?
我爷突然沉默了,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有这个可能,你爷我连人都不能全看透彻了,妖怪更看不懂了。”
听我爷这么说,我心里竟然慢慢开始好奇老村长的本事了。
电视上都有演,越是喜欢张扬的人越没本事。
而像老村长那样不显山不露水的,才是真高人。
不过老村长也没说到底啥时候去法除狐狸精,我也没有什么借口过去观摩,只能在心里痒痒。
日子是真的归于平淡了,就这样又过了有将近半个月。
村里的风言风语倒是没停过,说我爷糟蹋了张木匠的新媳妇。
现在那新媳妇跟张木匠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是在躲着我爷。
就在这一天早上,我一睁开眼就看到我爷站在院子里,我吓了一跳。
因为我爷站的位置太巧了,就站在埋着神婆尸体的地方。
我都替神婆惋惜,我爷这不清醒的时候就嚷嚷着说那天心气不顺了就要踩她两脚,现在这都清醒了,还是在她身上蹦跶。
跑到院子里之后,就看见我爷背负着双手抬头看着天,又开始跟我装什么高人。
“爷,你在干啥?”
我喊了我爷一嗓子,我爷好像也没听见。
走过去拉了我爷一下,他才跟着我往后退了两步,从神婆尸体上挪开。
我问我爷这一大清早的到底又在干啥?我爷就很装的跟我说:“你爷爷我在看天。”
我跟着抬头看了一下,晴空万里,就好气又好笑的跟着当起了小神棍,捏着嗓子道:“嗯,是个好天。
爷,咱是不是该去把地翻翻了?”
我爷慢悠悠的低头看着我,竟然还很入戏,脸色认真的很,还拍上了我的肩膀,问我:“孙子,你还记得我为啥没给你起过小名,也让别人都得叫你大名吗?”
这是我小时候问的最多的问题,因为同村的小孩基本上都有个小名,像什么狗蛋儿、二丫之类的。
那时候还没上过学,也不懂什么文雅不文雅,只觉得别人有的东西我没有,一直跟我爷闹。
而我爷今天又再次说起了这事,给出的还是跟多年前一样的答案:“因为你的名,就自带一股正气。
天为乾,地为坤!
只要多叫你的名字,就能让你少受邪物侵扰!”
我很认真的点头,所以从小我爷除了叫我‘大孙子’之外,永远对我直呼其名,叫我刘乾。
甚至我爷还一次次的纠正相邻,不准叫我乾儿或者小乾之类的。
不过今天我爷这有点反常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怎么又提起来了。
甚至我爷的认真劲儿让我感到害怕,我有些声音发颤的问我爷:“爷,您今儿个到底咋啦?”
悠悠的叹了口气之后,我爷才又恢复了平时的嬉皮笑脸,笑着道:”
没事,就是你爷觉得道行又长进了,想给老天爷看看面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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