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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那么一点不平,就像是丝绸上一点点的瑕疵,如何也抚不平。
也不知究竟是哪里的不甘愿,总觉得我这样简单快速直接地嫁给秦敛着实有些仓促。
虽然我得承认,我在从苏国来南朝的路上就是做了准备要嫁给他的。
我虽然有些郁郁,但是我的父皇答应得很爽快。
见我闷头不语,还以为我是在害羞加默认,下午便大手一挥,同南朝皇帝讲了讲,不过一炷香的功夫礼部官员就忙不迭地跑去定大婚事宜去了。
事已至此,我身为哥哥苏启口中所谓的什么“苏国开国以来最懂审时度势的一位公主”
,虽然我知道他那时候那样恭维我只是为了哄我帮他抄书经,但如今我还是只能从命。
我从命以后的第二天就遇见了秦敛。
我贸贸然闯进父皇暂住的宫殿,一眼就看见秦敛换了一身滚着金色纹边的常服,看那表情大概是在跟我的父皇商谈未知事宜,手中悠悠捏着一盏茶,宽大的袖摆垂下来,侧脸是真正的面如冠玉,举手投足间亦带着说不出的风采,说不出的雅致。
想想那个时候的秦敛,再想想现在,除了用“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来形容之外,我还真是想不出其他更合适的成语了。
不过我当时的的确确也是被他那种风致给糊弄住了,蓦然就想起了两句很不符合我的公主身份以及很不符合秦敛太子身份的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秦敛看到我,稍稍顿了一下,然后对我点点头,露出一个很清浅的却又是很迷人的笑容:“二公主早上好。”
我抬头望了望天上挂着的太阳,心想这个时辰早起的虫子早就被晚起的鸟儿吃光了,早个头啊早。
但我面上还是特笑容可掬地行了个礼:“太子也早上好。”
然后我的父皇就用特别拙劣的理由自己出去了,就留下我和秦敛两人一坐一站杵在偌大的宫殿里。
我瞧着他捏着茶盏分外从容淡定的模样,率先笑盈盈地发难:“太子千岁,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地请求父皇赐婚?”
秦敛瞥我一眼,悠然道:“我什么时候着急了?”
“你要是不着急,怎么这么早就向我父皇求婚了?”
“哦,”
秦敛眉目不动,凤眼眼尾挑得特别欠揍,“难道宴会上不是你一直在看我?我还以为是你看上我了。”
“……”
我咬咬牙,暗骂一声无耻,“你如果不是一直在看我,怎么会知道我在看你?”
秦敛悠然喝了口茶,悠然道:“你那视线就跟两把刀子一样,我就算是个盲人,都能知道你快用一双眼把我给切成瓜果块儿了。”
“……”
我被这话堵得一阵郁闷。
秦敛嘴上得了胜,也不恋战,自己转移了注意力去折腾茶壶,自顾自地往茶杯中倒茶水,那个动作悠闲得就像是大婚跟他无关一样。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突然就想起我刚刚实在不该顺着他的话音儿往下走,我就不该做那个假设,我就该说“我什么时候看你了,你少自作多情了”
,这样我就能把握主动权了。
由此可见秦敛不是一般的阴险。
喝着茶的功夫还不忘给人下套,就这样小小的一个口舌便宜,他身为堂堂男子且是大南朝堂堂男太子,都不肯让一下我这个弱女子。
可是有些事就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这次错了时机,下次就再难问他为什么要娶我了。
一想到这儿,我就又是一阵郁闷。
婚礼定在两个月后,我一想到要和这么一个狡诈如狐阴险如狼的人大婚,我就头疼。
一天早晨阿寂一边给我绾发一边道:“公主不是很想嫁给太子么?”
我狠狠道:“我什么时候很想嫁给太子了?”
阿寂一副“你的想法都写脸上了还用我说出来刺激你么”
的表情。
“好吧,我是希望能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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