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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顿柔声说。
“你陪我一道躺下。”
钱开逸拉住贺顿的手。
钱开逸的手心很烫,汗津津的。
“不。”
贺顿拒绝,但口气温和,手也没有抽出来。
“见死不救啊?”
钱开逸半是清醒半是糊涂地开玩笑。
“你死不了。”
贺顿说。
“想念一个人,也是可以死人的。”
钱开逸用另一只手捂住贺顿的手,好像贺顿的手是一只受惊的蝴蝶,只要捂紧了它就飞不走。
“那我就急救你一下。
等你好了,我可就要回家了。”
贺顿说着,半推半就地和钱开逸走向卧室。
钱开逸的卧具非常考究,掀开床盖之后,看到的是闪光的丝绸。
“像地主老财用的。”
贺顿嘟囔了一声,半蹲下来,为钱开逸脱去袜子。
“我用的被罩和床单都是丝绸。
你刚钻进去的时候,有一点凉,过一会儿就好了。”
钱开逸说。
现在,他很清醒,他不喜欢用暴力,也不喜欢哭哭啼啼好像伟大奉献的女人,情投意合鱼水之欢才是做爱的至善至美。
钱开逸拉上了窗帘。
带有遮光布的双层帘子尽职尽责地把所有的光线拒之窗外,屋内在黯淡的灯下,如夜晚一般静谧。
贺顿找到了有床头柜的那一边,静静地躺下了。
她有些怕,只好又祭起分身术,将身体和意志分别打理。
她的思维腾空而起,贴在钱家的天花板上,在那里俯视着一切。
看到自己的衣服被钱开逸一点点剥开,看到自己像一粒干瘪的蚕蛹,铺衬在钱开逸粉红色闪亮的丝缎之上。
然后,是钱开逸温和的抚摸。
钱开逸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没有舒适,只有触觉的移动。
她能够清楚地察觉到钱开逸的指甲旁有一粒倒刺,在抚动她的乳头的时候刮到了乳晕旁隆起的小颗粒,她的乳头就敏感而昂扬地挺立起来。
钱开逸不知道这个原因,以为是贺顿的兴奋到来了,高兴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贺顿很想告诉他,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不要搞那些花活。
但是,她知道自己这时候是不应该说话的,一个处女在这种情况下,理应沉默。
当然了,真正的处女应该是怎样的表现,贺顿也拿捏不准,她能够想到的最好的方式就是什么也不说。
钱开逸看不到呼应,但自己的兴奋越来越强烈,按捺不住开始了进入。
没有疼痛,只有扩张。
就像一柄大号的牙刷进入了小孩的口腔,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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