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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过去,“教授。”
金教授听到声音,皱了皱眉,转过头,见到是顾言然,眉眼才舒展开,“是你啊。”
“不会打扰到您吧。”
刚刚他的表情稍纵即逝,但她还是捕捉到了,想来有人打扰他,他有些不悦吧。
“别人可能是打扰,你就算不上了。”
他侧身,将手上的东西往旁边一放。
顾言然这才看清,他正在写一幅字。
“身体怎么样。”
想来那天的事情着实是吓到他了,“你可吓着我了,我以后可不敢再找你了。”
顾言然噗嗤一笑,“没事了,教授,您放心,以后不会有这种情况了。”
她怕金教授还有什么顾虑,干脆转移话题,“您在写什么呢?”
她凑近一看,他写的那副字旁边还摆着她先前写的那一张译文。
“看到你写的,我也心痒痒,拿出来写写。”
他将笔又拿起,在宣纸上挥洒笔墨,“我昨天把你写的给老周看了,他说很不错,一直在夸你呢。”
“还需要多练习。”
顾言然自认为自己不是那种天赋异禀的人,虽然在外人看来的确如此,但是她深知,她只不过是占了刘楚佩的便宜。
金教授的字有种岁月沉淀的恢弘大气,是顾言然所没有的,她在一旁看得极为认真,虚心学习。
他写下最后一个字,收了笔,他落下一个钤印:金望舒印。
望舒二字出自《离骚》的“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
。
顾言然很是喜欢,望舒二字也因为一个名叫戴望舒的诗人,让她每次看到,都会有一种江南烟雨的朦胧诗意感。
“这学期有选我的课吗?”
金教授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学生。
“好像没有吧,这学期我选课挺少,准备多出去实践。”
学分她修的也差不多了,这学期课就比较少了。
“也好,是该多出去跑跑。”
金教授放下手中的东西,往工作室里间走去,对着顾言然招招手,示意她跟过来。
金教授在桌子上翻找了一会儿,将一沓纸递给她,“你看看,这是最新出土的一个南北朝时期的墓穴。
墓主身份不详,不过随葬品中还是有几样很有研究价值,你往后翻翻。”
他知道顾言然是主修魏晋南北朝时期,这才将这东西拿给她看。
南北朝三个字就让顾言然激动难耐,她接过金教授手中的纸,上面附着一些图片,她一页页往后翻,手指突然顿住。
她眼眶一热,右手抚摸在中间的那张图上,是一张照片,摆放着出土的三四件首饰,最右侧是一支金凤点翠簪。
不见天日数千年,饶是金簪,也显露着点点斑驳,顾言然没忍住,眼泪落下,打在那页纸上,她立马转过头,怕被金教授瞧见。
那簪子是十四岁生辰的时候,皇后王氏赠与她的,她甚是喜欢,平日里总是戴着。
后来,她将此簪子赏赐给了香奴,香奴收藏地极好,反正她自此再也没见过这支簪子,直至如今重见天日。
她悄悄拭去眼泪,尽量克制自己的语调,“教授,这些东西入馆吗?”
“入的,这次把资料给我,就是想叫我整理一番,倒时候文物入馆后做介绍用。”
金教授摘下眼镜,放在一边,“事情忙起来真是两眼发昏。”
“教授,这些给我吧,我帮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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