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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睁开眼睛,江西泽道:“怎么样?”
陈相与摇了摇头。
“什么都没有。”
江西泽明白,什么都没有便是最大的异常。
“应该就是这里。”
陈相与点头表示同意。
二人踩着咯吱响的枯叶往前走了大概五百米便出了树林,一个半圆形的大墓包出现在面前,墓包两侧染着两排石灯,青色火苗在灯芯上摇曳。
江西泽抬头看着面前两人高的墓门,上面刻着熟悉的神农百草集。
“此处是叶家祖墓。”
陈相与随意靠着一旁的石灯,看着跳动的青炎,缓缓摸着下巴思索:那暗处之人到底会藏在哪。
从厅中出现金蚕蛊到现在他总觉得哪里不对,有什么地方很不舒服,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忽略了。
心头突然一阵激荡,他下意识捂着
同时间干将携剑气自他耳畔擦过。
陈相与蓦然回头,干将把一条赤色纹蟒刺中七寸钉在树上,两只猩红眼睛恶狠狠看着陈相与,血盆大口还朝这边张着。
缠在树叉上的尾巴垂下来轰然压断几根树枝。
看着这凶猛的大长虫,陈相与心中的那股异样之感更加强烈,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呼之欲出。
但总差一点,这种于脑中似幻似隐,抓不住摸不着的思绪真让人发疯。
江西泽三两步将他护到身后,警惕看着蟒蛇出现的方向。
陈相与嘴角轻扬,面上出现了跟陈皮那张老实脸不符的邪气,自江西泽身后探出头来,看着巨蟒的方向嗓音提高了几分:“阁下既然来了,何不出来一叙?”
树林空旷,话音就在空旷的树林中来回回荡。
许久后,巨蟒背后缓缓浮现了一个人,这人脸上戴着一张金色面具,看不到面容。
他好似用了什么隐身秘法,刚才竟一直站在那里。
“你怎知我在此。”
这人声音低沉,加上带着面具闷闷的。
实在让人不好分辨。
陈相与作罢,反正他死了这么多年了,当年所识之人的音色早已忘的七七八八。
他从江西泽身后出来,有些得意,像一只大尾巴狼显摆道:“我猜的。”
“阁下方才丢出赤蛇是想试探我的实力。
既然要试探我,又岂能不在场观察。”
面具下似乎传来一声轻笑:“你倒是聪明。”
话音刚落猛然执剑刺来。
陈相与上一秒还在嘚瑟,下一秒便有剑锋至眼前,意外之余熟练侧身躲开,所幸这些年他没少遭人恨,剑下保命轻车熟路。
江西泽御剑接出,两剑相碰竟未分胜负。
陈相与有些意外,剑可是神兵干将,御剑者可是当世剑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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