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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尽可能的推开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可手还没触碰到什么就被一股力量禁锢着。
周围太黑了,安以实在是看不清楚,但至少他能感觉到,他的两只手被死死固定在床上,活动的距离很有限。
安以喘着粗气,压在他身上的人是时连,他在清楚不过,满身的酒味,冲的安以脑仁疼。
时连始终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甚至到后来逐渐的放肆,安以实在疼的受不了,终于发出了点声音。
这时候,时连竟突然停了下来,伸手轻轻抚摸着安以的脸,温柔的不像话。
“安安,疼吗?”
安以嗓子梗的难受,眼尾抑制不住的水珠往下掉,时连的手触及到一丝湿润,便俯下身子,轻轻亲吻到安以的眼尾。
“乖,没事,我轻点。”
果然,时连的动作是轻了不少,但是在安以的眼里,时连只不过是把他当成了另一个人,另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人,那个人叫苏安。
安以忍着声,即使在动作在温柔,也扛不住二次伤害,腿上和身下的伤口再一次撕裂。
安以也不想再强忍下去,眼泪像断了弦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嘴里含糊着叫着时连的名字。
叫了两三下,时连终于有了反应,将自己的耳朵轻声靠在安以的嘴边,只见安以梗着嗓子,断断续续的重复道。
“我是安以,不是你的安安。”
安以闭着眼睛,等待他的是一片寂静,过了几秒,时连终于从他身上下来,转身狠狠的摔上门走了出去。
随之传来的就是隔壁东西碎裂的声音,玻璃,玉器,纸张撕碎的声音,全部在安以的耳边放大,炸裂。
安以的手被绑着,捂住耳朵这件事情根本不可能,安以忍着身上的剧痛,翻身,将自己整个头埋在枕头里。
细弱蚊蝇的哭声和对面乱砸一气的声音显得格格不入,等再次翻过身来的身后,身下的枕头已经湿的差不多了,哭泪了,眼睛也肿了。
安以有气无力的躺在大床上,嗓子干到冒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皮终于累的打架,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手腕上的东西已经不见了,桌子上放着一套崭新的黑色燕尾服,安以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来,觉得头有点晕乎乎的。
刚想试着站起来,顿时就感觉到一阵液体从腿间留了下来,滴在地板上。
安以看了一眼,便连忙夹着腿,跌跌撞撞的就往洗手间跑,还好水是热的,安以放好水,整个人缩了进去。
身上的血渍和白色的浊液没一会就飘到了水面上,安以中途换了两次水才将身体上的东西洗干净。
走路还不太顺畅,安以一瘸一拐的走到桌子面前,看着放着熨烫平整的燕尾服,唇角露出苦笑。
脑袋晕沉沉的,像是喝了酒一样,一抹额头才发现竟是烫的厉害,安以扫了一眼桌子,还好有水,不然他就要渴死在这个房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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