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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rdo;丽兹对他说。

庞波咧嘴一笑：&ldo;你们帮了我很大的忙，我拿不定主义是再逗留一天还是开车回罗克堡？感谢你们告诉我那么多，我选择马上开车回家，回去比较好。

最近我妻子安妮身体有点儿不舒服。

&rdo;

&ldo;我希望不严重。

&rdo;丽兹说。

&ldo;偏头痛。

&rdo;庞波简洁地说。

他开始往下走，然后转过身，&ldo;还有一件事。

&rdo;

泰德冲丽兹翻翻眼睛。

&ldo;来了，&rdo;他说，&ldo;最后一个重要反面证据。

&rdo;

&ldo;不是那么回事，&rdo;庞波说，&ldo;但华盛顿警察局在克劳森凶杀案中对一个证据保密，这是例行公事，主要是用来排除那些疯子，那些疯子喜欢承认他们没犯过的罪行。

在克劳森公寓的墙上写了些东西。

&rdo;庞波停了一下，然后抱歉似地补充道：&ldo;它是用受害者的血写的。

如果我告诉你们写的是什么，你们能答应保密吗？&rdo;

他们点点头。

&ldo;那句话是&lso;麻雀又飞起&rso;。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意思？&rdo;

&ldo;不知道。

&rdo;丽兹说。

&ldo;不知道。

&rdo;泰德犹豫后用毫无表情的声音回答。

庞波对泰德的脸盯了片刻：&ldo;你很肯定吗？&rdo;

&ldo;很肯定。

&rdo;

庞波叹了口气：&ldo;我怀疑它是否有意义，但问问总是可以的。

已发生了那么多古怪的事情，现在又增加了一个。

晚安，泰德，丽兹，记着，如果发生什么事情与我联系。

&rdo;

&ldo;我们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