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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第2页）

&ot;狄恩?&ot;

&ot;看见什么啦?&ot;狄恩说着摘下眼镜擦拭起来。

我以为眼镜会从他颤

抖的手上掉下去，还好他捏住了。

&ot;&lso;看见什么啦&rso;，这很好，就这么说。

伙计们，现在仔细听你们的队长

说，时间有限，大家都先得搞明白，事情很简单，我们别把它弄复杂了。

&ot;

3

那天上午11点左右，我把这一切都告诉了詹妮丝。

我差点写成了次

日上午，但事实上就是同一天。

毫无疑问，那是我一生中最长的一天。

当

时我讲的和我现在写的差不多，讲到威廉&iddot;沃顿不明不白死在床上，身中

珀西手枪里打出的六发铅弹。

不对，实际上我最后说到的是珀西嘴里飞出来的那些东西，飞虫或这

类的什么东西。

那真是很难讲清楚的事情，即使听者是自己的妻子。

但

我还是讲了。

在我讲述的时候，她给我端来了半杯黑咖啡，因为刚开始讲述时，我

的手抖得十分厉害，要是端整杯咖啡就准得泼在地上。

喝完这半杯咖啡

后，颤抖稍微好了些，我甚至觉得可以吃点东西了，也许吃个鸡蛋，或是喝

碗汤什么的。

&ot;真正救了我们的是，我们并不需要说谎，谁都不用说谎。

&ot;

&ot;最多留几件事情不说罢了，&ot;她点点头说道，&ot;大部分是小事，比如你

们把死刑犯弄出监狱，他救了个濒临死亡的女士，那囚犯把珀西弄疯了，

因为……什么?……强迫他吞下了脑瘤脓水?&ot;

&ot;我也不知道，詹妮丝，&ot;我说，&ot;我只知道，你如果一直这样说下去，到

头来你自己得吞下这玩意，或拿它来喂狗。

&ot;

&ot;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