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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被这个人用这种怜惜和索取的眼睛看一辈子。
大约是任垠予的目光太痴缠,沈槐面上残留的痛色也消失了。
&ldo;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rdo;沈槐向上伸手,用拇指按着任垠予的喉结揉弄,话说得严厉,动作和气息却都是完完全全的宠溺,&ldo;要不是车顶太高,还得踹你下去。
&rdo;
任垠予紧紧盯着沈槐:&ldo;那么快就心疼我了?&rdo;
沈槐没接话,偏过头去,回避重点回避得十分坦然,他无论陷入何种情势,都永远让别人奈何不了。
&ldo;没关系,你现在只是可怜我,赏我一炮,以后我随时待命,有一就有二,你赏我赏够了,就不可怜我了,就会重新爱我了。
&rdo;
不知道是情热还是这番话的缘故,沈槐的脸更红了些,蔓延到了耳廓,他扭回头,不大满意地看着任垠予,批评道:
&ldo;你是出了国没有偶像包袱了,说粗话很过瘾?&rdo;
任垠予嘴角弯了弯,那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坏笑,沈槐在任垠予的一些电影里见过,他演反派或者军痞的时候。
但似乎又不大一样,这个坏笑里有一点犹豫。
&ldo;我不照顾你的感受了,你不喜欢了?&rdo;
任垠予没有停下胯下的动作,还尽职尽责地旋转角度抽插,这让他的话听起来像某种挑逗。
沈槐看了他一阵,总觉得有什么别扭的地方,但实在是被插得太舒服了,便忽略了任垠予的那一点犹豫神色。
他完全地放松身体,把腿张得更开,将身下硬邦邦的车顶想象成五星酒店的水床垫,没有浪,他就自己动,任垠予已经是一把好手了,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轻重缓急,他在取悦自己这方面有十几年的经验,不是任垠予这个刚跟男人干过半年的愣头青能比的,任垠予想讨好他,他也想讨好自己,操这件事,他从来不在意屈尊降贵。
&ldo;先别进那么深,在门口探探……对,嗯……就是那儿,顶一顶,唔……&rdo;
沈槐眉头微微皱起,轻咬下唇,是舒服的模样。
任垠予心里满溢爱意,低头吻他的眉心,自己腰腹绷紧,就算想不管不顾地一通猛插,也还是控制着,按沈槐的指挥去弄他,看他被自己弄得又软又浪,就满足得不行,满足得想咬他一口。
&ldo;要我摸摸吗?流出来好多了。
&rdo;任垠予低头看沈槐硬硬抵着自己小腹的阴茎,那种淫靡的红色竟然让他有种莫名的食欲,又吞了一口口水。
&ldo;不用碰。
&rdo;沈槐突然伸手抱住任垠予的脖子,把上身吊起来,任垠予为了支撑重量,连忙双手撑住车顶,在车顶上形成坚固的跪姿,而完全沉迷其中的沈槐双腿交叉在他绷紧的后腰,上半身吊在他身上,只有腰与车顶接触,那块被磨疼的尾椎持续地在任垠予铺在那的衣服厮磨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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