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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礼(..)”
!
“好了!”
萧渊和的声音充满了不耐烦,不高的音调里显示着他此刻的烦躁和愤懑,“有完没完,你一句他一句,你们让朕听谁的!”
萧渊和情绪外露得毫不遮掩,大臣们彼此对视一眼,随即默契的站回了自己的位置,不再开口说话。
等殿内终于安静了,萧渊和紧皱的眉头才微微舒展开来,可是随即一股无名火就就开始不断的往心头上涌,烧得他怎么坐怎么不舒服!
连带上看下边的那些大臣一个个都不顺眼了,“怎么?都哑巴了?朕养着你们是让你们搁这朝堂上当门神了吗?”
萧渊和这话一出,下边的大臣只觉得莫名其妙,嫌吵得是他,现在嫌安静的也是他,所以他们是说还是不说?
一时间,大臣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站出来触皇上的霉头。
大臣们不说话,眼瞧着萧渊和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下去,他们都做好了迎接暴风雨的准备了,终于是有人站出来了。
“启禀皇上,微臣以为,可先征调临西关的兵马,让长公主驸马林措衡带兵支援付将军,与此同时,再派二十万大军随后支援,由此,便可抵御郁王和云昭大军!”
柳自倬的话一出,也不知道是不是萧渊和病急乱投医,连考虑都没有考虑一番,直接点头,当即就一锤定音!
“就这样办!”
在场的所有人,出了皇上以外,所有人都蒙了,就连提出这哥想法的柳自倬,都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摸不清这是个什么情况。
这时候,又有人站出来,是翰林院的张启政,“皇上,微臣有一言,不值当将不当讲。”
萧渊和眉头一皱,不耐烦的说道:“有话就说,磨磨唧唧的成何体统!”
张启政悄无声息的抹了抹额头的密汗,强装镇定的说道:“如今局势内忧外患,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大战在即,粮草,兵器,战前准备,战时物资供应,战后人员疏通,伤残士兵的抚恤都离不得人,微臣大胆,请皇上暂时终止对丞相大人的禁足,让丞相大人将功折罪,为皇上您分忧!”
张启政的话可以说是在萧渊和的愤怒点上来回试探了,可是出人意料的是,皇上却并没有生气,而是陷入了沉思。
皇上明显是把张启政的话听进了耳朵里,众人一看,这可不行,礼部尚书曾邡权连站出来反驳道:“张大人这话,恕在下不敢苟同,高丞相意图谋害亲王,所犯乃是杀头之罪,留他一命暂时禁足,那是皇上心怀仁慈,如此,已经是委屈了漠北王府。”
“而如今,漠北王远赴漠北,北境二皇子查玘失踪,北境铁蹄随时将叩响漠北关,漠北关还得靠漠北王镇守,若是此时再次启用高升谊,岂不是寒了漠北王的心?”
“皇上乃仁德之君,如何能做这种卸磨杀驴的事情?”
曾邡权的话一出,大臣们迅速分站成了两派,一派当然是以高升谊为首的,而另一派,则是罕见的太后一派加上漠北王府安插在朝廷的人。
曾邡权话音一落,就立马又高升谊队伍的人站出来反驳,可是他反驳的话,却别出心裁!
“曾大人此言诧异,漠北王府世代忠良,深明大义,事事站在皇上,家国大义的角度出发,岂能因为一点点小摩擦,就小人之心?”
“皇上起用高丞相,乃是站在大局考虑,漠北王府岂能不知?”
“曾大人会不会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得不说,这人说话很有针对性,也着实让人无法反驳,柳自倬作为一个武将,都没忍住多看了他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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