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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笑骂:“不惜自损一千。”
邵嘉凛回了两个字:“爱好。”
“行行行,没你有爱国情怀。”
林渊灌了口酒问:“你打算去西藏哪啊?我跟你一起。”
“念青唐古拉山。”
“艹,又冷又冻。
那地方有冰川区,动不动雪崩、冰崩,你活腻了?”
林渊立马离邵嘉凛半米远:“我不去了啊,我还没活够。”
邵嘉凛也灌了口:“你玩你的。”
“你也别去了,缓一缓。
你最近流年不利,我会算命。”
林渊笑了下,又过去和他碰杯:“万一运气不好真死在上面呢。”
“随便吧,这日子有什么盼头。”
他仍是笑着的,神态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
但是温烟听出他的低落。
虽然邵嘉凛没有直接说。
可整整一晚,温烟能感受到他的多加照拂。
大概知道不是一类人的缘故,帮她约束着那些人的玩笑。
她一直不能很融入,拘谨地坐在他身边。
酒过三巡,邵嘉凛的眼神不太清明,明显有了醉意。
几个人正玩着筛子。
陈奉刚被罚着学完猴子走路。
大家被陈奉逗得哄堂大笑中,忽然,邵嘉凛指着身边的温烟说:“今天不玩了,她得回去。”
温烟的心尖一跳。
却有些暗喜,她不是很能融到今晚的气氛,这样的煎熬终于到头。
“干嘛啊?”
林渊的笑还挂着唇角,举起腕表强调:“这才几点,十一点多。”
邵嘉凛捏起外套:“他们宿舍有门禁。”
“烟妹儿,你这就走吗?”
刚学完猴子走路的陈奉一路小跑到温烟面前:“再玩一会吧?”
满屋子的人都把目光聚焦到温烟身上。
她舔舔唇,在这些未尽兴的人中,不想说出败兴的话。
“不玩了,十一点了,我送她。”
邵嘉凛披上外套,拿起温烟的手包:“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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