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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他:“我问一下哈,你多大啊?”
余陶老老实实地回答:“十八岁,今年七月过的生日。”
“才十八?”
文静惊叫出声,脖子一转瞪向聂盛远,“你是牲口么!
人家才满十八啊,还是个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
圈里虽然有些老变态就爱玩嫩的,但怎么着聂影帝也不该属于那个范畴啊……
不能吧……
文静对自家艺人兼亲侄子产生了极大的怀疑。
聂影帝颇为无辜:“说什么呢,我还没下手……不是,我下个屁的手,他一男的脱光了站我面前我都没感觉,不信你问他。”
余陶十分配合地点头:“对的,聂老师他没感觉。”
就是咬我了……
后半句他没说出来,总觉得会引起什么新的误会。
文静“啪”
地别断了一支笔,用断笔指着聂盛远,气得手都抖:“你还把人衣服脱光了?”
余陶觉得这事儿不能冤枉他聂哥,主动自首:“我自己脱的。”
这还是那天落水后的事,余陶承认,当天他也有几分自暴自弃的赌气。
他想让聂影帝知道──他不是女的,这辈子都变不了女人。
如果他聂哥真的把他当成女孩子喜欢了,他只想让对方看看清楚,以后也别再抱着什么不恰当的幻想,所以才把湿衣服都脱掉,赤条条地站在对方面前。
当天聂影帝的表情确实有几分惊愕和不能接受,但很快就又恢复成不可一世的样子,也再没有说过喜欢他之类的话。
所以,之前聂盛远跟他说喜欢,也就只是说说而已,知道他不是女孩子,自然就放弃了。
至于后来的那些奇怪举动,聂哥说的很清楚,只是因为他身上有桃子味,仅此而已。
余陶其实也很纳闷,他后来没再用那些自制的桃花皂,照理说身上的桃味应该渐渐消失才对,但聂盛远还是每次抓住他都吸得很开心。
难道说,自己这么多年已经被腌入味了?毕竟老家那么大一片桃林不是开玩笑的……
文静皱着眉头,鲜红的指甲叩击着桌面,追问余陶:“那你谈过恋爱吗?有喜欢过什么人吗?”
“……”
余陶再次摇头。
他带着余小小从老家出来治病,能混口饭吃都是奢侈的,哪儿还有什么心思谈恋爱又或者是喜欢别人。
之前也不是没想过和璐瑶在一起,同村出来的男女很容易就会在一起的。
但很快他就知道不可能,璐瑶看不上他,当然他也没办法对璐瑶产生爱情,两人的相处模式像兄妹更多一点。
“性幻想对象有吗?”
文静面无表情,像是见惯了风雨,根本不觉得这问题有什么可羞耻的。
但余陶不一样,听见这过于直白的问话,整个人一愣,小脸唰地就红了。
幻想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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