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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坦言（第5页）

盛筵组织着语言，完全不像平日里那个能把下属怼到直哆嗦的那个盛总，“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我都说了狼狈为奸，怎么，盛先生不愿意？”

季然被逗笑了，但很快她又神色一正，“但是有一部分话我想先跟盛先生说清楚……”

风水轮流转，季然变盛筵。

“我……”

季然已经没有了刚才那份从容，她闭了闭眼，心说早死早超生，反正刚刚都已经说了一些了，不如全都说了得了，省得日后处心积虑地隐瞒，她开口道，“不知道盛先生知不知道……黑桃j？”

盛筵颔首。

“我就是黑桃j。”

闻言，盛筵并没有表现出季然想象中的讶异，亦或是愤怒，他很平静，平静到季然觉得他早就知道。

“季小姐，我早就知道了。”

盛筵似笑非笑地望向季然。

季然：“……”

您有礼貌吗？

两人盯着彼此，骤地笑了。

他们什么也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最后，季然说了一句：“戒指我是不可能还你的，这是我的报酬。”

这天，长年贫瘠荒芜的土地上，有一株花冒了头。

昏暗泥泞的沼泽，迎来了一束微光。

第二天季然是被电话铃吵醒的，她从被子里伸出白皙的小手，一顿乱摸，拿到了自己的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

季然的声音略有沙哑，她还没睡醒。

“你知道现在几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