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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4页）

&ldo;还有一个问题……&rdo;杨凛顿了顿，&ldo;栾倩做过整容手术？&rdo;

&ldo;是，两年前做的。

&rdo;栾倩的妈妈回答，&ldo;当时倩倩刚毕业，找工作不太顺利。

她说一定是因为自己长得不好看才找不到工作的，所以就去做了整容手术。

是我陪她去的。

&rdo;

&ldo;整了哪里？&rdo;

&ldo;做了削骨，垫了鼻子和下巴。

&rdo;

杨凛点点头，示意吕成做好记录。

11月4日晚上，命案发生的第三天，分局召开案情分析会。

偌大的会议室，大家围坐在会议桌前。

室内的光线被调暗，所有人都皱着眉头看着墙壁上的投影。

投影上案发现场的照片：白色的雪地、粉红色衣服的女孩、黑红色的血、以及女孩脸上蚁爬般细密的缝合伤口。

这一切都赋予了案发现场一种神秘而诡谲的气氛。

杨凛站在会议室前方解说案情：&ldo;这就是昨天在望海酒吧后面发现的尸体。

死者名叫栾倩，女，24岁，是澳拓商贸有限公司的总经理秘书。

死者的死因是机械性窒息，凶器是一根鞋带。

死者身上的财物及证件均无丢失。

最奇怪的是，死者死后，鼻梁和下巴被利器划开，整容时的假体被取出，并且两边的腮部被注了水。

&rdo;

会议室里很安静，甚至没有人窃窃私语，似乎所有人都凶手怪异的举动感到不解。

杨凛继续说：&ldo;想必大家也看到了，这次的案子有几个地方很奇怪。

第一，死者的财物没有丢失，这并不难解释，说明凶手不是劫财。

但是凶手连被害人的证件也没有拿走，这就有些难以理解，这说明凶手根本就没有想要隐瞒被害人的身份，也就是没有想要隐瞒自己的罪行。

第二，死者被发现时，衣着整齐，双手平放在腹部。

但是，死者是被勒死的，所以死前一定拼命地挣扎过，不可能死得这样整洁。

这说明，凶手杀死被害人后，又将她摆放整齐，替她整理好衣服。

那么，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第三，凶手杀死被害人后，取出了她整容时的假体，甚至还在她削过骨的腮帮子上注了水。

很明显，凶手是想要把死者恢复成整容前的模样。

但是，凶手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