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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莉拉说你性冷淡,确实是这样,即便身体被改造了,心里也还抗拒着。
普奇没有任何要侵犯你的意思,这是一场公平的性事,是你主动找上的他,你却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那道关卡一直堵在你的内核,折磨你的身心。
哪有那么容易跨过去?如果如此轻易就能放下、就能不在意,那你也不会在那天想要自尽,觉得人生无望了。
明明那些虐待过你的人都已经死了,那些恶心的事却仿佛还存在,肮脏的手还在你身上抚摸,亵渎垂涎的眼神扫荡你身体的每一处。
自己究竟是什么?那时的你躺在陌生的床上,身体被不断塞入奇怪的东西,听着那些男人们的笑声,你这般想着,疑惑着。
自己是人吗?还是一只动物,一个玩具。
“您还是这么痛苦。”
普奇拥住你,让你颤抖的泪水滋润进他的衣衫,你故意在阳光下展露自己的身体,也是想要逼着自己跨过那一关,但是失败了。
“别说您了,说你。”
你更正他的称呼,“都要做爱了,说您很奇怪。”
“好,你。”
普奇很平和地更正称呼,没了那种嘲讽你的古怪感,当真像一个普渡众生又极具包容的神父,“你如果不想做,可以不做,我会听你讲任何你想要倾诉的事。”
你沉默了。
他不是迪亚波罗,即使心里因为混合而增出对普奇的一些依赖,他也不是迪亚波罗。
你可以在普奇面前摘下伪装的面具,但完全剖开内心这种事,你做不到。
普奇抚摸着你的头发,没有急着要与你做爱,也没有急着要你诉说,没有逼迫你做任何事,你在他温暖又充满真实善意的怀里,渐渐得到了放松。
真神奇,已经多久没有这样感受过,在你十五岁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除了迪亚波罗与米莉拉,就再也没有人会这样安抚你。
心情格外的平静。
你从普奇的怀里脱离,温暖总是要离开的,就像孩子要离开妈妈的巢穴,又要离开爸爸的港湾,总是要离开的,你习惯了一个人呆着,也很快能够调整好情绪。
一个人呆惯了,渴望另一个人的陪伴,可真当另一个人出现时,又很难适应。
你从被动分离,变为了主动割离。
爱别离,求不得。
苦难总是要接受的,自我总是要改变,一味沉浸在过去的痛苦只会加重自己的痛苦,唯有愿意放过自己,才能过得稍微好一点。
“我想试着踏出第一步。”
你仰头望着他,牵起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憔悴通红的眼眶还挂着泪,“你愿意帮我吗,恩里克?”
普奇望着你眼中的泪,手被你按在你的胸上,他没有动,表情也连带着有些空白。
他像是在想什么事。
你渐渐松开了手,低头在他身前站着,他突然惊醒了一般,用力抱住你,但又很快松下力度,你注意到他神情中与从前见到的截然不同的感情。
“……抱歉,是我失态了。”
他也很快调整好情绪,对你浅笑,“我很乐意帮助你,解决你的痛苦,是我的职责。”
你抬眼看着他,不知为何,总觉得很空虚。
你一直都很空虚,在迪亚波罗消失以后,只是日常习惯了,而这一次,突然很明确地感受到。
这是活着的三十年里,经历的最温柔、最安全的一场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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